“刘御厨烧鸡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喜鹊看着远处湖心亭两个人隐隐约约是抱在了一起,手里的鸡腿都更香了。
“诶诶诶,王爷是不是在亲我们殿下。”
“哪呢哪呢?”兆松往旁边挪了挪,果然看到柱子后的二人。
“王爷果然神速!”
眼瞅着两个人又抱到了一起,喜鹊捣了捣兆松,“王爷和殿下在说什么?”
“我哪能听着?”
“你不是总吹嘘你是顺风耳?”
“耳朵再灵也不可能听到那么远啊!”
湖心亭和岸边是一座长长的廊桥相连,亭子里的人在他们眼里和手中的鸡腿大小差不多。
喜鹊看到李襄宜甩开李彻的手往岸边走察觉到了不对劲,“诶,我怎么瞧着殿下生气了?”
“不行,我得看看去。”
喜鹊将手中的鸡腿往兆松手中一塞,抽出帕子擦了擦赶紧迎了上去。
李襄宜气呼呼地走过廊桥,李彻跟在她身后一直解释,奈何她现在在起头上根本不想听。
“喜鹊,我们回宫。”
“啊?”这方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回宫了?
“来了,殿下。”
兆松手中举着两只快吃完的鸡腿,眼瞅着主仆二人一溜烟地离开了,而自家王爷只能无奈地站在原地按着眉心。
“王爷,这是怎么了?殿下怎么生气了?”
“还不是江若妍出的馊主意,襄儿意识到我和她是串通好的了。”
兆松一边打探李彻的脸色,一边提醒道:“王爷,这主意明明是您自己想的,江小姐顶多只能算个从犯。”
在李彻杀人的目光下,兆松说完了“您才是主谋”这几个字。
“唔唔!”
李彻抓着他的手将他手上的鸡腿塞进了他的嘴里。
“王爷,您谋杀啊!”
李彻幽幽道:“扣半年俸禄。”
“王爷,属下上有老下有小”
“扣一年。”
“属下知错了!王爷!”
李彻自知惹恼了李襄宜,立刻找到皇后说自己与江小姐互相只有欣赏,没有男女之情,先前的行为只是为了气自己喜欢的女子。
皇后听了他的话,气得骂他那么大的人了还瞎胡闹,偏偏皇后疼他舍不得逼他,只能将一切作废。
李彻日日不是亲自登门道谢,就是各式各样新奇的玩意儿流水似的往翠微宫送,李襄宜总归是气消了大半。
春色渐好,李襄宜将习画的地方从书房搬到了翠微宫的小花园。
这日她刚对着一从紫藤萝画出个雏形,李彻就出现在她面前。
她连头都没抬,“九皇叔今日来又是为了何事?”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