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小丫鬟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还贴心地带上了房门。
李襄宜又等了一会儿,小丫鬟没回来,喜鹊和宝簪也不见踪影,湿乎乎的裙摆又十分难受,她估摸着这会儿功夫喜鹊也该取了衣裳回来了,便干脆走到屏风后将湿透的裙子脱下。
茶渍在鹅黄色的裙摆上留下了一大片褐色的痕迹,她将襦裙搭在屏风上看了看自己的白绸的裤子,果然也有一片褐色的印记。
房门轻轻推开又合上,李襄宜还以为是方才的小丫鬟回来了便隔着屏风叫她,“将水端进来吧,本宫要擦一下。”
直到一个结实的手臂搂上他的腰i,她才意识到来的人不是那个小丫鬟。
李襄宜被吓得惊叫出声,“啊!”
“大胆!你知道本宫是谁吗?竟敢对本宫无理!”
李襄宜用力地挣脱腰间的手臂,回头竟然看到了太子那张熟悉的脸。
“太子?!怎么是你?你放开本宫!”
太子搂着李襄宜的腰只觉得软得他酥到了骨子里,方才他从后面看李襄宜仅仅只穿了一个短的藕色诃子和白绸裤,露出纤细的腰肢和白皙的后背,顿时便觉得心猿意马。
“襄阳,你再叫得大声一些,让所有人都进来看看你在孤怀中这般□□的模样,到时候你只能进孤的东宫做一个低贱的妾。”
太子的污言秽语让李襄宜气得牙都咬紧了,她低头狠狠在太子手臂上咬了一口,太子吃痛松开了手,她这才找到时机跑远了一些。
只是她此时衣不蔽体,连个躲藏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双手护在胸前。
“太子,请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做这等龌龊之事。”
太子举起手腕,神情迷蒙地舔了一口手臂上的牙印,“襄阳,你有什么资格提孤的身份,若不是你孤怎么会十八年都在宫外受苦?你先前不是颠颠儿地给孤送礼想要孤原谅你吗,现在是你补偿孤的时候了,只要你给孤快活快活,孤就原谅你。”
太子□□上头,连宫外学来的荤话都说了出来。
李襄宜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狠狠地瞪着太子,“你无耻!本宫要去告诉父皇和母后。”
“呵呵,襄阳,你忘了那可是孤的父皇和母后,你只是个野种。”
说着太子便朝着李襄宜扑了过来,李襄宜往旁边躲却不小心撞倒了屏风,她顺手扯过屏风上搭着的裙子捂在自己胸前。
屋子并不大,李襄宜躲在桌子后和太子兜圈子,太子耐心消磨殆尽竟一把掀翻了桌子,李襄宜想逃却被他一把扯着手臂扯了回来。
她拼命挣扎,“你放开我!混蛋!”可是却被太子双臂紧紧钳制。
“别挣扎了,孤可不想伤了你漂亮的脸蛋。”
太子将头凑过去想要一亲芳泽,李襄宜手臂挡在两人中间拼命推搡,慌乱间她出奇冷静地想起来凌沐雪告诉她的那句话,对付男人就抬腿往中间踹,有多大劲用多大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