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秭灵听完后说道:“前半极佳,后半极差。”
刘安嘿嘿一笑没接话。
前半是李清照的有名诗词,后半是自己乱加的。
李清莲坐在亭边却没接话,这难道不是在说她吗?十三岁的时候期待自己的十六岁,可名满京城又如何,眼看自己就二十岁了。
捧着热茶,刘安扫了一眼李清莲:“这诗是她写的,自然不是我写的。”
没人接话。
潘秭灵算是明白,刘安要把怨妇诗写到极致了。
这诗词不知道会有多少丝帕被泪水打湿。
大宋难嫁。
贵族家的在寻才子,在寻门当户对。
贫民家的拿不出嫁妆来,有多少人二十岁还没有许配人家。
普通百姓家中,女儿自出生那天就开始存嫁妆了。就是当今重臣,有嫁女儿破产的,嫁妆太重,重到破产。
拿汴梁来说,想嫁到比自家门户高的,所需要的嫁妆相当于一个普通家庭不吃不喝积攒几百年。
潘府嫁女出了多少钱?
不算那套豪宅已经接近万贯。
李沆是宰相,他现在已经破产了,嫁女给王曾,一共花了他一年半的俸禄,这是不吃不喝的数字。
就这样,汴梁城中还有人认为,李沆出的少了。
因为刘安只是探花,李沆是状元。
看潘家出了多少?
李清莲已经将刘安那诗抄了出来,写的极好。
这时,铁头跑来了:“主君,速回府,泰山他老人家回来了,而且受了伤。”
“什么?”潘秭灵猛的就站了起来。
刘安却示意潘秭灵安心。
潘惟熙要是真受伤,这会皇宫内都会派人来,这其中必有其他的原因。
可无论如何,刘安也要立即过去。
潘府,潘惟熙回来了。
潘家有身份的男子在汴梁城的都已经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