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这才进了包厢。
棠梨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她坐下的时候没仔细看,再抬头看的时候,发现沈让坐在另一头,距离十分的远。
由于距离太远,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但却感觉这人就跟雕塑似的,除了喝酒什么也不做。
棠梨被身边的人带着玩了几把骰子游戏,还挺爱玩的,主要是气氛到了,她也能玩的开。
只不过她今晚运气不好,老是输,所以就多喝了几杯。
桌子上的还是洋酒,她有些头晕,没好意思说出来,借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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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打开门往外走去。
就在棠梨准备出去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跟着出来的声音。
她回头一看。
是沈让。
她今晚喝多,脸颊有些粉红,看见他也只是皱了下眉毛,唇有些水润的光泽,轻声道:“你怎么出来了?”
沈让走到她身旁,“顺路。”
棠梨:“……”
怎么去个卫生间还要顺路。
她这个角度,看不太清楚他的脸。
但是,他就站在她的身旁。
跟少年沈让一模一样。
那时候,沈让是她所有的庇护,那时候的他,也不过十九岁,却用自己的肩膀为了她撑起一片天。
有他在的地方,永远不用她担心。
棠梨今晚是真的喝多了。
她出现了幻觉。
她以为那是少年沈让。
他穿着黑色t恤,不说话,却默默地保护在她旁边。
她像是一下子回到了几年前,二人在破旧的出租屋内,刺眼的白炽灯,摇摇欲坠的铁床,他单手抓住她手腕,声音很闷的说道:
“究竟还打算怎么折磨我。”
不知怎么的,场景一下子转换到此刻。
棠梨凑近他,像是放弃了平日里面所有的束缚,下颌微微向上抬起,像是要亲他,眼神有些迷茫的醉意。
沈让把她拉到漆黑的包间里面。
这里面安静空旷,且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居高临下的看她,声音冷清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
棠梨不说话,唇像是擦到了他唇角。
淡淡的烟草味道。
有些上头。
沈让沉稳的呼吸像是一下子漏拍,他深呼吸一口气,然后二人位置骤然变化,他把她压到墙边,大掌往上推起她毛衣,指腹微微粗粝,声音克制道:
“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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