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梨反抗不掉,所以闭眼享受了。
几年没和沈让接吻,不可否认,他的技术好像更好了。
见棠梨不动手揍他,沈让声音低哑的闷哼一声,亲的更加投入,似乎也是想让她满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二人缓缓分开,唇上还带着暧昧的水痕和红意。
棠梨缓缓睁开眼睛,略带茫然的看他一眼。
沈让轻笑,伸出手盖住她眸子,调侃道:“别这么看我,再看我,一会儿真该兽性大发不让你走了。”
棠梨缓了会儿,然后从沙发上坐起来。
她刚才无意识的触碰到他的后背,想到他上次说有时间要跟自己说纹身的事情,可是前段时间一直没有机会。
今天,她挺想知道的。
棠梨:“今天有时间吗?”
沈让:“嗯?”
棠梨:“你不是说要跟我说你受伤的事情吗?”
沈让:“还以为你忘了,看来你还是在意。”他视线轻飘飘的看过去一眼,“我差点认为这几年你都忘记我了。”
毕竟,身边那么多新鲜刺激的生活,她长的漂亮,不乏追求者,杜温山也一直殷勤的示好。
虽然他认为棠梨一直都应该过着这种公主一般的生活,可是当她真的那么幸福的时候,他也会忍不住犯贱的想,她会不会也偶尔想起来过去的岁月里面出现过沈让这么一号人物。
过去那么多年,沈让没成功的时候,几乎没让自己出现在棠梨面前。
就算是出现了,也没什么意义,能缓解的估计也就只有他自己的那些狭隘的思念,他什么都给不了她,如果贸然的打扰,恐怕还会让她多想,所以这些年,沈让都一直在跟自己作斗争。
他给自己立下了目标,要做最好,就要当最不怕死不怕吃苦的。
事实证明,他那股不要命的劲头还是有用的。
他想要的一切,还是实现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当年出了一场火灾,差点没逃出来,最后还是命大,从楼上跳下来了,不过后背还是被砸下来的东西烧到了,所以留下了疤痕。”他语气看起来浑然不在意,似乎受苦受疼的人不是他,“也就是处理伤口的时候疼了下,之后就没什么感觉,看着挺唬人,其实都过去了。”
说完,他打量着棠梨的反应,眉峰动了下,“其实一开始我没打算这么说。”
棠梨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沈让刚才上楼换了一身外套,穿着是宽松休闲风格,身上是大牌限定款,手上戴着一块劳力士的手表,正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着手里面的打火机。
“要是我再把自己说的可怜点,你是不是就能考虑把我转正了。”他声音带着散漫的揶揄,但是也没人知道他究竟有着几分认真。
棠梨不跟他开玩笑,问道:“是意外吗?”
沈让:“这么多年我也在查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还缺少一些证据,不过我想真相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暂时还不急,等到一切稳妥之后我会查明白的。”
棠梨也不懂他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听说你有个外公?”
“嗯。”
“……他对你好吗。”
“挺好的,老爷子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对我好的几个人,一开始我还以为他叫我回去就是参加个葬礼,毕竟这辈子我也没见过我妈长什么样,那天我见到了,挺漂亮的,就是没什么感觉,大概是因为从小我们都没见过面,要是真见上一面,估计她也不愿意承认有我这么一个儿子。”沈让反手把打火机收到口袋里面,“所以,她也没想着见过我,就不让她生气了。”
他起身看向棠梨,唇角勾出淡淡的笑容。
“送你回去,要是再留,我可就真的舍不得送你走了。”-
几天之后,棠梨在中午的时候跟杜温山约了一个午饭。
杜温山贴心的给她点好她爱吃的菜,说道:“天气现在也逐渐热了起来,你注意饮食,别让自己累到。”
棠梨:“你也知道我们这职业,有时候忙起来也是注意不到这些的,不过我会尽量注意些。”
杜温山低头喝了口咖啡,安静一阵,然后直奔主题道:“沈让近些年风头挺大的,他跟以前不一样了,很优秀。”
棠梨:“嗯,我知道。”
杜温山有些无奈的摇头笑了一声,“说来惭愧,我之前总觉得自己比你大几岁,也应该心思稳重一点,可是自打那天看到他出现在你身边,我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