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道长终归是一派掌门,没有那么多时间指导周礼,留下两人就走了。
临走前特别叮嘱迟百城,不得泄露任何周礼天赋的事情。
迟百城知道轻重,郑重应下。
“小师弟,我从没见过师父这么重视一个弟子。”
迟百城话语中吃醋的意味太明显不过。
“二师兄你为人方正,大师兄让人如沐春风,不管怎样,我们都是师兄弟,做什么不得戮力同心?师父师兄的好,小弟铭记于心。”
周礼这话却是出于真心。
师父性格有问题,二师兄武功不行,可待他是真心实意。
至于大师兄建除,想来也不是个偷奸耍滑之辈。
师门之间氛围很好。
自己初来乍到,便受到师父重视,是好事。
也要顾忌到两位师兄的感受,免得让他们以为师父厚此薄彼,迁怒自己。
毕竟是同门,以后还有不少事情要麻烦他们。
“真不知道你小小年纪怎么会这么……”
“圆滑?”周礼笑着接话。
“跟你大师兄一般狡猾。”
“我就当二师兄你夸奖我啦。”
“真是不知羞。”
“我年纪还小,不知羞才好。”
周礼两世加起来几十岁了,说这话一点也不脸红。
“师弟,该练剑了。”
迟百城是个没什么城府的人,心头的一点不快过了就过了。
两人说过话就督促师弟练剑,尽心尽责的很。
相比于以前老爹教的那些拳脚功夫,泰山派的剑法要系统的多。
周礼自是从善如流,拿起木剑勤练不缀。
一直到夕阳西下吃晚膳的时间,有门人来喊,方才停下。
周礼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身体虽累,但精神却极度亢奋,巴不得一直练下去。
迟百城在一旁陪着,见识到周礼的勤奋,也是暗暗点头。
他入门多年,见过许多如周礼一般大小的孩童,一旦练功,不是叫苦连天,就是偷奸耍滑。
很少有沉下心来刻苦练习的。
这让周礼在他心中又加了几分。
吃晚饭的时候,天门道长和建除都不在,看来真的很忙。
周礼告别二师兄,独自回到房里,仔细感悟这一天的收获。
入门剑法迟百城已经没有什么好教的了,剩下的唯有苦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