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去,静静看着躺在床上的周礼,眼神满是担忧与心疼。
“大师伯让我给周大哥上药,可是……可是……”
仪琳自语道。
常年受过的教育和佛家戒律让她放不下内心的矜持。
那些不要脸的女人才会扒男人的衣服。
可对周礼的担忧又让她想这么做。
内心拉扯不断。
“周大哥已经亲过我了,那我给他上药就是报恩……”
仪琳勉强给自己找了个借口,颤巍巍解开周礼的衣服。
看着浑身密密麻麻的针孔,她一阵心疼。
这得多疼啊。
难为周大哥一直坚持到现在了。
仪琳纤细的手指蘸着药膏,对着伤处,一点一点涂抹上去。
动作轻柔的如同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
每当周礼疼得无意识抽搐时,她又会停住涂药,轻轻在伤口吹气。
此刻,她已经完全忘记了男女大防这件事。
上药完毕,又给周礼盖上被子,累的满头大汗。
但她心里却十分高兴。
周大哥应该会好的快一点吧?
闻着周礼身上带着药味的气息,一阵心醉。
不知不觉伏在床边睡着了。
周礼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黑了。
衣服被脱得只剩下亵衣。
伤处都抹上了天香断续膏。
床边还躺着一位灰袍小尼姑。
他动了一下,疼痛立即让他叫出声。
“啊。”
“周大哥,你醒了?”
仪琳本是浅睡,一有风吹草动就惊醒过来。
看着这双明亮的眸子,周礼立即安心,“是你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