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丝毫不藏着掖着,此话就证明这件事,她也知道一些事情。
楚泽:“早就知道了,为何不告诉朕。”
他问得是知道容妃想害她,为何不跟他说。
华姝拉住了他的手,指腹摩挲着他虎口还有指尖的茧。
“皇上已经够累了,小事我自己就能处置。”
楚泽:“你如何处置?”他还真想听听她是怎么打算的。
华姝靠在书桌旁,“她既然想咬人,定然会提前布置,我就等她找您来,然后让她扑个空,最后我就委屈的跟您诉苦,这样,她不就倒霉了吗?”
她说的简单,但也是精心布置的陷阱,哪知没派上用场,对手就已经倒了。
楚泽失笑,她还真是一点都不藏着。
就是想说,她们都把他当成什么了?
将他算计过来算计过去的。
“朕说过,会保护你跟孩子,话算数。”楚泽说着,华姝没有错,他不会伤害她,也不允许别人去伤害她。
华姝笑着,那双眼水汪汪的,“那皇上是不相信她的话,还是觉得不可能是知白。”
对于华姝而言,知白在她眼里,就是个小孩子,培养心腹,对他的成长感到欣慰。
在别人眼里,只是个太监,那定然是不可能的事。
就是不知道容妃是怎么料定的,或许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皇上介意的白然,跟知白的名字吗?
知白的名字还真同他没什么关系啊。
楚泽拉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拽入怀里,“朕是相信你。”
她的眼神清白,骗不得人。
可是楚泽在意的是,她对自己的真心有几分。
华姝似乎是看出来他的想法,捧着他的头吻上他的唇。
气息交织。
太清醒不好。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感情何尝不是对弈。
而她习惯将自己摆在棋局外,不想下棋也不想被人拿捏。
只是有时候,会迫使进入这盘棋。
那她也只能当这个执棋之人。
夜色朦胧,又吃到了餍足。
楚泽抱着她,在那一刻,他是安心的。
那种从心底里的安心满足,是任何人都无法给予他的。
他没办法去言说其中的滋味,就如孙院判所说,
也许是他内心的问题。
月色下,楚泽打量着面前人的容颜,恬静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