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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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现在可怎么办!”
文氏着急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她现在都不敢出门了。
肖春缮没好气,“还不是怪你生得好女儿,这是要害死全家。”
文氏:“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她尽管是难受,可现在多说无益,怎么解决眼下的困境才是真的。
肖春缮瞥了她一眼,拿出了丈夫威严,轻咳,“现在能做什么,好好做人,不要惹事,尤其是认清楚自己的地位,别招摇。”
文氏现在哪还敢招摇,只盼着平安度过这阵子的风头才是,“上次皇上因为德妃发了好大的怒火,你说皇上会不会,哎,怎么办才好。”
肖春缮见她吓得哆嗦,那面色苍白的模样,他心里不屑。
经不起事的妇人。
“什么人都能同我肖家比?”肖春缮说着站起身,脸上没有平日那般的谄媚,反倒写满了野心勃勃。
他原本就是这样心机深沉的人,只是他擅长隐藏。
甚至将自己的姿态放到最低,给人看上去是不大聪明的模样。
“早在之前就已经与她分割了关系,现在做的这些,与我们更是无关,是她嫉妒愚蠢,我们担一个教养无方的责任便是,况且,你也看出来了,皇上终究是顾忌我们肖家这些年的功劳的。”
肖春缮说着,那浑浊的眼睛转动,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文氏还是有些不愉,现如今,她在京内哪还有脸面,外面那些人指不定怎么看她的笑话。
想起这些,文氏就控制不住的恨意,“就是那华家,害我们至此,处处同我作对。”
说着说着,文氏就有些激动,忍不住站起身来。
肖春缮看了他一眼,“嚷嚷什么,你有能耐现在就去找她们的事。”
他呵斥了一句,文氏瞪着眼看他,气得脸红脖子粗,“你现在怎么敢这样与我说话!”
她就是觉得憋屈,现在哪还能去找她们华家算账,皇后正得宠,就是她们华家那些人,哪有好惹的。
那个张氏,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定然背地里没少使坏教唆。
她这几日经常在想,总觉得这些天的屈辱是有人刻意为之,想来想去,也就是这个张氏了。
肖春缮见她真的生气了,也没有再骂她,“好了,谁也别怨谁,现在还没到穷途末路的时候,我看皇上就是短暂的被华家给迷惑了,看不清楚谁才是最忠心的。”
说着,他那眼底涌出一丝丝的阴毒。
只要皇上看清楚事情的本质,那一切就迎刃而解。
*
“皇弟,你可别去找皇兄了。”乐雅有些不乐意去,小时候还行,长大了,她对这位皇兄有一种畏惧,故而也不敢时常出现在皇兄眼前。
广宁王却是不一样,他是又怂又爱玩,既是害怕皇兄,但又时常想要同皇兄一同玩。
“哎呀,我的骑术进步飞快,不得让皇兄见识见识,好比拼一把也是啊。”
广宁王说着。
乐雅:“那你自己去便是,别拉着你皇姐我。”
广宁王呵呵一笑,仍旧是推着她一同走,开玩笑,他心里还是有些慌的,有个人作伴要更好些。
“我跟你说,皇兄前些日子受伤了,想赛马,你可别闹了。”乐雅说着,虽然她也不保证这个消息真不真。
广宁王一脸的不信,“胡说,皇兄最近日日都去马场,昨天还去后山了。”
这哪里看得出是受伤的意思。
况且皇兄那么健硕,就是受点小伤于他而言,都不算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