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只看她风光的一面,却不知道为此付出了多少。
想着,华妧不禁拉住她的手,叮嘱,“你现在贵为皇后,操持整个后宫更为受累,你可别像姐姐,身体折腾完了,痛苦的是自己。”
看来华妧在侯府的处境没有想象的那般好。
华姝:“明白的,只是姐姐你怀着身孕,一切以腹中胎儿要紧。”
听闻永平侯府都是姐姐打理,若是生下一个儿子,再有娘家撑腰,那其余那些都无所谓,翻不了天。
华妧抿唇浅笑,“若非是你站在我面前,不然打死我也不敢相信你会说出这样的话,在宫中受苦了吧。”
她说着有些心疼。
妹妹什么脾性,几斤几两,她如何不清楚。
之前宫中的事,她听说了,也是干着急,只能尽量安排侯府那边的人,去求求情。
“谈不上什么受苦,成长不是坏事。”华姝顺着以前的口吻说着。
华妧:“是好事,这样你在宫中能好过些,你且想着,大都男子皆薄幸无情,皇上更是如此。”
她知道华姝倾慕皇上,这种爱在平常人家里没问题,可在宫中,那就是找死。
从前她每每提及这些,华姝总是避而不谈,甚至会恼怒她多管闲事。
此刻的华姝却很赞同地点了点头,“明白。”
华妧见她懂事,心中欣慰,话语也不免多了一些,“你只需把权利牢牢把控住,那些后宫里的女人就不敢放肆,手段要硬还要狠,当然更重要是灵活,知道吗?”
她是纯纯肺腑之言,虽然就差直接说你要学会动脑子此等话语。
毕竟之前华姝的一些行为在她看来,就是无脑。
华姝笑着,全都应下。
不过也想到长姐在侯府的有些事。
长姐性格较为强势,一旦认定的事,几乎是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
“姐姐,一张一弛文武之道,有时你管的太紧了,反倒效果甚微,不如像放纸鸢,适当松适当紧便是了。”
华妧知道她说的是自己那些事,叹了口气。
“我何尝不清楚,只不过永平侯就是个贱骨头,德行全无,现在我怀孕,更得把他绑的死死的,否则还不知道要闯出什么祸事。”
当初只瞧着永平侯人模狗样的,没想到是个草包,花天酒地的事他样样行,其余的事,一塌糊涂。
华姝见状,也不好多说。
倒是华妧神秘兮兮从袖子里拿出来一盒东西,像是胭脂。
“什么?”华姝疑惑,瞧着也是平平无奇的颜色,但看长姐的眼神,显然是好东西。
华妧离她近了,凑在耳边小声说着。
只是那一瞬,华姝捏着手帕轻咳了起来。
“别羞涩,之前我求子的时候,它可是有大功劳,现在就是侯爷还会来面前逞威风,真以为自己有本事。”
华妧说着,很是不屑,永平侯年轻时就爱玩,早早地便把身体掏空了。
想来坐拥佳丽三千的皇上,只会过犹不及。
华姝略有尴尬,不过也知道长姐是好心。
她若是有个孩子傍身,定然是不一样的。
只不过,她怀不上孕,还真不是皇上的问题,现在主要是得调养好身子。
“都说这皇家规矩多得很,什么侍寝也不能过头,妹妹,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姐姐有话也就直说了,一次能中的人太少了,你就得勾着他多来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