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伟雄似乎眼眶都大了大,瞪着眼,眼睑深深嵌入下垂的眼皮脂肪里,看不见利落的眼睑,只能看见眼皮垂下的脂肪边缘:
“冤枉,我没有行贿,是有人乱举报。”
但警察才不听他说这些,拿出手铐,强行把他反剪手,用手铐铐上:
“是否乱举报,等你跟我们回去才知道。”
曾芳下意识后退,警察看了她一眼,对另一个警察道:
“送他返警署。”
钟伟雄看了一眼曾芳,憎恨与怨气冲天:“我被你害死了,如果我进去,你也别想好过!”
钟蓉在房间里听见声音,感觉不对。
等警察全部走了之后,她走出来,曾芳因为并发症发作,瘫在地上,她蹲下身去推曾芳:
“我阿爸呢,他们刚刚抓走的是我阿爸?阿爸的钱放在哪,你别装死啊,我的脸要钱医!”
“钱呢,是不是在你这里!”
曾芳痛得眼睛都睁不开,只有发白的嘴唇微张着去汲取氧气。
突然,一双黑色高跟鞋尖尖的鞋尖映入眼帘。
钟蓉的视线一抖,抬眼看,是面色冷漠的麦青。
麦青扫了一眼地上的曾芳,波澜不惊道:“跑了四天了,考虑得怎样?”
钟蓉蹲着,又仰着头,一下失去发力点,瘫坐在地上。
“如果跑出来是想报警告唐小姐,那你就算错了,唐小姐和你脸上的伤可没有关系。”
钟蓉咬牙:“怎么没有,我有证据,一旦我出了什么事,马上就有朋友帮我送到警署,唐观棋必死无疑,你们如果不帮我医脸,唐观棋就等着坐监吧!”
“她不是好学生吗,不是对自己的学历引以为傲吗?让她所有同学朋友都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她不给我们钱,就让学校退她的学!”
钟伟雄终于盯着她:“到底有无用?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多怕我,你难道不知道?我还是她老母,她敢不给钱?”曾芳说起唐观棋,控制欲仍然忍不住外露。
曾芳说着,却有人敲门。
三个人条件反射,立刻想去堵门,但这次不一样,之前的人砸不开门会离开,但这次的声响不对,是有人在外面用电锯锯门,声音大得刺耳,要把整个门直接拆下来。
钟蓉立刻推沙发去抵门,没想到外面也往里推,而且外面的人明显力气很大,钟蓉一下被沙发推倒在地。
而钟伟雄也立刻去推,外面却有他无可抵抗之力,抵门的东西一下子都被推开,外面有人高声呵斥:
“旺角警署刑侦组,再负隅顽抗我们会暴力破门。”
钟蓉下意识地后背发凉,立刻在屋里找可以躲避的地方,她爬到床底下。
怎么就来抓她了,她不想坐监!
钟伟雄恨铁不成钢盯了一眼钟蓉,又诈骗又教唆,这下要被抓走了,脸还这个死样,他现在哪有钱给她治,他自己都自顾不暇了!
去坐牢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终于,钟伟雄松了手。
一群穿着制服的差佬进来,孰料一看到钟伟雄就对他出示逮捕令:
“经人举报,你在港府家具采购项目招标中涉及对公职人员行贿获取信息,非法恶意竞标,现在和我们走一趟。”
钟伟雄似乎眼眶都大了大,瞪着眼,眼睑深深嵌入下垂的眼皮脂肪里,看不见利落的眼睑,只能看见眼皮垂下的脂肪边缘:
“冤枉,我没有行贿,是有人乱举报。”
但警察才不听他说这些,拿出手铐,强行把他反剪手,用手铐铐上:
“是否乱举报,等你跟我们回去才知道。”
曾芳下意识后退,警察看了她一眼,对另一个警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