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笑着,棕色的头发三七分,看起来的确和应铎有些相似,只不过应铎英气峻正,眼前这个人口裂偏长,斜笑起来一看就不是好人。
应铎哪有弟弟,新闻上都写他是独子。
除非是私生子。
看唐观棋防备心这么强,应晖也不介意介绍他自己的历史战绩:
“你应该早认识我的,毕竟你阿妈如果没有我帮助,也没办法隐瞒得这么好。”
唐观棋怔愣一瞬。
回想起这一年来曾芳那些操作。
一时间恍然大悟。
滴水不漏,没有一个人发现真相。
但曾芳就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怎么可能如此思虑周到,办事完美?
哪怕是加上钟家一家人,都没有机会能滴水不漏。
除非,从一开始就有人帮忙。
应晖看面前的年轻女孩呆住了,还以为她被吓到。
没想到这么胆小。
结果下一秒,唐观棋一脚油门,直接把车往花坛上撞。
应晖狠狠颠了一下。
他震惊得嘴张了一下,还未来得及说话。
结果唐观棋把车后撤,下一秒又是一个地板油冲向花坛,只撞副驾驶。
安全带都没系的应晖在副驾驶往前摔,脑袋直接撞到挡风玻璃,发出响亮的“咣”一声。
但唐观棋还没有停下的动作,应晖伸手要去拉刹车,还没拉到又是一个猛冲。
车前头都直接凹下去一部分,应晖被甩到前半个身子倾向挡风玻璃,长腿还抵在座椅,努力靠腿想维持平衡。
应晖的头瞬间火辣辣痛起来,感觉有个大包正在拔地而起。
唐观棋却面色冷冽,一张清丽到极致的脸,在穿挡风玻璃的艳烈阳光下,反而像站在白骨森森上一样。
利落的黑眸眯成一条直线,看准位置,一手把在方向盘上,准确地再次调整方向,要撞过去。
“等等!”应晖急呼。
砰一声,车头再次撞上花坛,花坛的瓷砖都被撞下来,丁零当啷掉在地上。
安保的人注意到这边,拿着电棍往这个方向走来。
终于,看见有人来,唐观棋停了停,应晖才赶紧拉开车门下去,但头仍旧晕着,需要扶着车门才能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