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安静得只有海浪的声音,她特地让麦青带她来僻静的地方散心。
吻来得很突然,唐观棋甚至都没弄懂威慑,和以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以前男人永远游刃有余和她调情,进退自如,此刻却是让她进退维谷,像是恨不得把她吞下去。
他的大掌完全托着她后脑,唐观棋只能被吻,退都退不得,吻持续太久,手用力拽他的衣摆,他才终于停下来。
和他对视一眼,她仍然有会被迫醉死在他眼睛的感觉,说不清那种隐忍汹涌的爱意,她会被吸噬进他深邃含情的眼睛里。
唐观棋觉得莫名其妙。
他……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又沉又幽哑,却性感松弛得似事后的轻微疲倦:
“我交代麦青带你去逛街购物,怎么不去?”
她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从牛仔裤兜里拿出手机。
他看着她打字。
还没想到她写下来的却是可以灼伤人眼球的字句:
“不想欠您太多。”
海风像是能封人呼吸。
她手指细长,敲下另一行:“我迟早有一天,也是要走的,那些东西带不走。”
她明明在笑着,却让人觉得她的底色是悲伤的。
他紧紧将她揽入怀中,低音在他胸膛共振,传入她耳中:“我来得太迟了。”
唐观棋其实钟意同他身体接触,他身上的体温,气息,她都钟意,从身材到脸都完美,她钟意成熟的男人。
被他抱她也觉得舒服,但感觉今天不似往常。
她艰难将被夹在他胸膛与她身体之间的手臂抽出来,打字再问他一遍:“怎么了?”
应铎没有松开她,只是抱着她,声音带着发沉的刺痛,温缓问她:
“你当时看到了棋盘,怎么不告诉我你才是婆婆的孙女?”
唐观棋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片刻后,她骤然明白。
他不知道是在哪里,得知了事实。
亦或是她和钟家露出的蛛丝马迹,终于让他察觉到了不对。
他知道了。
所以他的眼神是沉痛的不忍的,被kk刺激到已经无法忍耐,所以立刻奔赴来见她。
唐观棋背后发凉,却有无与伦比的,兴奋到震颤的快感。
得知了这波涛汹涌的海啸,除了手微微发抖,差点有抑制不住的兴奋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