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伮真的陪斯德尔索尔挑起房子来。
丘伦纳十分羡慕:“无论从事什么职业,桑德威斯坦的孩子就是不一样。”
他挑了下班的时间问连伮:“斯德尔索尔赚了那么多钱吗?”
连伮喝着施送的碳酸饮料:“理发店多对托卢人的胃口。”
连伮再见到施,已经是生日宴的数月后。她的变化很大。人瘦了一圈,皮肤也养白了。
连伮问她为什么会憔悴,她只是腼腆地笑:“真要说,其实挺不好意思的。这几个月,我跟着家里人参加各种晚宴,几乎没出过室外。”
她牵起连伮的手:“连伮老师呢,皮肤的颜色怎么深了这么多?”
连伮便谈起去市东区看样房的经历。
施叹着气:“不行,我也得多出去走一走。”
她想和连伮约下午的踏青。听城市快讯的记者说,野茉莉开了。
连伮很爽快地拒绝:“下次吧。”
和斯德尔索尔在烈日下找房子,听着比踏青自在一些。
施觉得太遗憾,再三恳求。连伮没办法,只好和她聊起雨后出没的白玉蜗牛,才把她吓跑。
丘伦纳帮忙去搬薄荷汽水时,在车后备箱处看到了闷闷不乐的施。
“我确实反对施加入画室。不过,既然只是踏青,你为什么不肯陪陪她呢,她是个小姑娘呀,”丘伦纳眯着眼睛,害怕连伮开汽水瓶误伤了自己,“斯德尔索尔很重要,但你这样会失去新朋友的。”
连伮没什么力气,用了一次开瓶器,就累了。
她摊着手:“施变了,我不大喜欢,所以不和她去。”
丘伦纳批评她任性:“样子变了而已。难道我以后去健身,把自己打扮得时髦了,你也要用这种理由疏远我吗。”
连伮含着汽水发愣。
她去赴约,和斯德尔索尔迎着正午的烈日走上坡路,笑得哽住。
“丘伦纳好可爱,”连伮用手肘推挤他,故意让他淋了空调外机扬出来的水,“所以,有你和丘伦纳在这,我怎么会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