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今天上厕所都有点出不来垂眸扫过邬白玉几乎碎裂的眼神光,李善忍着羞耻,胡乱地说道,会会不会坏掉
他到底在说什么啊!他不忍心说那些只让她单方面羞臊的私话儿,于是选择了这样拙劣又耻辱的瞎话儿,让自己比她更羞耻。
李善的耳朵已经红到爆炸,抿着唇恨不得把那不经脑子的话语收回来,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邬白玉脑子被这几句话来回缠绕到死机。
下面,疼,压太久,坏掉
她第一感觉是,那么硬挺的一根,居然会这么不禁用吗
李善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看着她微微涣散的目光,玉白的面颊一点点浮上薄红,唇就一直微微地张着,想说话又说不出来的模样,呆得有些可爱。
他瞄着邬白玉微颤的红唇,期待着她要说的话,无比漫长的几秒过后,邬白玉却只垂下眸子,闭嘴兜了下上唇,没说话,却很有几分装傻充愣的模样。
这个细小的表情,让李善微微抬了下眉毛。
?
好啊。
装。
握着她手臂的手松开一点,李善虚虚地圈着下滑,直至抓住她要趁机逃脱的手,强势地拉着她往自己身边拽。
你干嘛小善!放放开我!
邬白玉反手抓住他的一只手腕,用力地掰着,看似瘦削的少年,她却撼动不了半分。
李善后退几步把她拽倒在沙发上,趁着她狼狈地倒坐,顺势撑着靠背半跪在她身侧,邬白玉被他圈在胸腹之下。
他倏而压下,邬白玉急急地抵住他,声音紧张到尖利,别碰我!
李善的发擦过她耳际,下巴轻轻磕在她肩膀上。
姐帮我看一下吧
什么看什么她明知故问,装作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双手不住地推他的胸膛,却又似乎被少年炽热的体温灼了手心,不敢落得实际。
李善顺着被她撑开一点距离,坦诚地答,我的下面啊。
不不行不能这样
他们不能这样下去。
嗯
行的,能的。
大哥一会儿啊
嘘姐,都是你弄的啊李善在她耳边轻声道,一边捉着她的手,僵硬地按在自己腹下。
李善低着头,看着那双细白小手颤抖着一寸寸褪下深蓝色校裤,覆上纯黑的内裤,释放出已经半硬的肉粉色阴茎。
这是邬白玉在清醒状态下第一次看他,离得很近了,指尖刚才就已经隔着布料不经意地划过了蛰伏的性器,轻碰两下就把个刚破处的小男孩弄了个不尴不尬的半勃状态,甚至还有更兴奋的趋势。
你看它是不是有点红了李善感觉到自己裸露在她面前,羞耻和快意并存,他睁眼说着瞎话。
他的鸡巴红没红是不知道,他的脸反正是有点红了,自己都觉得烧烧的。
邬白玉目光刻意瞥着别处,不争气的余光却忍不住捕捉到那硕大的性器,居然还能感觉到他一点点地胀大着,逐渐显现出不符合他样貌的狰狞。
李善垂眸看着她在自己的笼罩下,眼睫紧张地颤抖着,翘密一片却遮不住她闪烁的眼眸,脸颊羞粉得像他幼时远望的海棠花,粉芽在白花中团出一片羞涩的晕。
那时碰触不到的,如今就盛开在他手边。
怎么能够忍得住不去采撷。
姐帮我检查一下,是不是上次被你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