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顺着被她推开,哪怕已经箭在弦上,却不愿意强着她而发。
他抵着她不住喘息着,忍不住舔了舔她嘴角溢出的口津,粉红舌尖一卷,就吞进了自己口中。
邬白玉贴在他身上,被他胯下凶器戳得腿不舒服,扭着躲开,却一下下蹭着那粉色的肉棒,把它弄得更加兴致高昂,冠头都分泌出清亮的体液。
李善闷哼一声,强忍住想要拉过她按在身下的欲望,他猛地抽过毛巾,拧成长长的一条,口手并用着绑住了自己的手腕。
他递给邬白玉一头,让她扯着当玩具,感受着腕间越来越紧的捆绑力道,轻声对她蛊惑道,来,你牵着我。
他不能对她做什么,但是,她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他把自己交给她,成为她的玩具。
他可以教她,怎么玩自己。
李善被她推到在床上,他有些无措地垂头,被绑着手腕连撑起身子都做不到,全身上下就剩一根硬挺的肉棒直立着。
他觉得自己不只是醉了,他好像快要疯了。
不然,他怎么会任由邬白玉把他牵到大哥的房间。
那样熟练,看得他心疼又心热。
他心疼他自己,他心热这嚣狂的刺激。
邬白玉坐在床边,痴痴地看他,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隔空伸手,虚虚地从他头划到他尾,她的动作还带着醉酒的直楞感,一股子傻气。
可是李善就是感觉到了一样,忍不住为她战栗,肉棒胀痛,心痒难耐。
邬白玉翻身跪上大床,坐到他身边,指着那胀到快要爆筋的肉棒,吐出些不要脸面的淫话儿。
你这里胀得好大都没那么漂亮了
大和漂亮,李善还是分得出来哪个更重要。
他额角浮汗,兴奋到浑身发烫,却要强驽着欲望,循循善诱道,还是很漂亮的,你凑近看
邬白玉歪了歪头,像个懵懂的小兽,听话地前凑,甚至顶在了鼻尖上,沾到了那溢出的体液。
倒是没有什么腥气,满是少年清爽的气息。
嗯
李善闷哼出声,他甚至后悔自己选择的这条路,但最终更多的是庆幸,他捆绑住自己的手,所以不能主动对她做什么。
邬白玉听到他这奇怪的动静,探头看了一眼他的表情漂亮的少年脸蛋粉红,大眼睛都是情欲的水意,湿漉漉地对上她的视线,红红的唇间挤出些压抑的低吟。
邬白玉觉得他真是好漂亮,一时竟然看痴了去。回过神来,想要更多。
她低下头,试探性地伸出小舌,舔了舔那粉红的头部,舌尖划过敏感的马眼,卷了些他的体液吃进去。
李善浑身一弹,受不住这突然的刺激,他惊叫制止道,别!别吃那里脏的
他怎么敢叫她用嘴碰他那里
邬白玉抬头,伸出小舌舔了舔唇瓣,小红唇儿更加湿亮,李善简直不敢去看。
不脏的你很甜啊
落耳之间,李善身心都被她撩得震颤,一个没守住,肉棒抖着,兴奋地喷射出来。
白稠的精液,带着微微的麝香味,射到了邬白玉下颔,颈间。
粉红留言:因为善子总穿易狗的嫁衣,所以他的难兄难弟就决定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