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得好漂亮
嗯呀你为嗝为什么要摸我呀邬白玉晕晕乎乎地扶着李善,垂头在他肩上,醉话说得傻乎乎的。
李善捧着一掌心温水,淋淋哒哒地扣在她小穴上,两处挤压之下温水从他的指缝间溢出,顺着腿心淋落到地上。
他不轻不重地揉洗着,翁声回答道,要洗干净
唔别那样揉小穴穴呀有点痛的邬白玉被他摸得难耐,想要夹紧大腿制止住他称得上是放浪的动作。
李善温热的掌心贴揉着腿心嫩肉,用力已经很轻了,但是他看到了,她的穴口薄嫩的两片蚌肉还是有些红肿着,好像还没恢复过来的样子
他清醒地知道自己这是在做什么,甚至连被抓包的借口都想好他也喝了两杯烈酒。
正如邬白玉现在的神志不清一样,这也是他可以趁机放纵的最佳理由。
他清晰明白着自己的所作所为,却沉醉在了那一片纠结的妄想之中。这可以是他的机会,一个极具诱惑的机会酒后,意识迷糊,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环境。
只有他们两个人,趁大哥还没回来
他也想证明自己,男人的本事。
她也说,李善是她的。
到底要不要真正的趁人之危,也做了这真正的禽兽。
血液中酒精翻涌,李善的手还在她的腿心放肆动作着,邬白玉哼哼个不停,满口说着不要不要,大腿不断磨蹭着好像得了趣儿一样。
李善手掌越揉越觉得黏滑,不是温薄的清水湿润,他知道,她动情了。
啊好热呀
真的好敏感,他已经听到那种黏腻的磨动声,明明只是这样覆着小穴揉了一会儿。
他突然不合时宜地想到,如果他和大哥长得像一点,现在行事会不会更心安理得一些。
会不会更顺畅一些
浓烈的酒精无限蒸腾在身体里,邬白玉从他身上抬起头,迷蒙着醉眼,似乎在极力辨认出他是谁的样子。
李善对上她像初生小兽一样弥着水意的眸,醉了也亮晶晶的,被她看得心头紧张发慌,害怕她清醒过来,却又舍不得离开。
对视良久,李善的手先心虚地撤开,也不敢去扶她,只收回身侧,不知所措地握着。
掌心还沾着她的湿。
邬白玉直愣愣地看着他,看得他额角生汗,紧张无措,李善的心脏都像被她的视线紧紧牵缚着,不得跳动,好像只能等她放过他,才能解开束缚,再迎来那如雷的狂跳。
李善难耐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能感受到自己喉头涩然的滑动,他先败下阵来,想要启唇说些什么。
解释也好,认命也罢。
你长得好漂亮啊邬白玉却突然呆里呆气地感叹出声,动作夸张地凑近李善,差点磕上他的脸。
?
李善后缩一下。
还有点眼熟他后缩一点,邬白玉就追着靠近一点,不知是不是醉得视线模糊,她甚至轻轻眯起了眼睛,一副想要努力看清他的样子。
最后用力不稳,狠狠前磕了一下,啪一声磕到了鼻子,酸痛得她猛然后仰,李善被她弄得微愣,来不及去拉她,只护住她的头没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