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做什么?尔雅反问她,顺手拿凉瓷杯壁轻贴她的小脸儿。
邬白玉才不猜他的哑谜,其实要做什么她心里都清楚,他给她看那种东西,还威胁要发给她大哥看
尔雅等不到她的回话,继续轻轻道,话语恶劣又怪异的温慢,在医院就发春,亲了一个不够还要亲两个
居然还敢主动要。
做爱好不好?
他一把拉过她手,用力往自己怀里带着,瓷杯歪歪挂在手里,剩余的那点水淅沥沥淋到地上,细小水花溅在邬白玉裸露的脚面脚踝上,凉得她震颤。
邬白玉听清他的话,惊吓地瞪圆双目,弓下身子缩着,双手不住地推拒着他,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她还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敢小声惊呼着拒绝,不不好!
怎么不好?刚不是主动招男人亲你吗?尔雅一把拉她过来,把她连腰带臂一起捆在自己怀里,低头贴着她问道。
关你什么事!邬白玉扭动着挣扎,弯腰拱他,两只小手在有限的活动空间中抓他。
到头来她只能说的就是关他什么事,关他们什么事,他们这一个个的有什么立场来这样质问她!
邬白玉去踩他的脚,鞋底刚蹭过他的鞋面,尔雅似是被她推开以后,摊开手后退两步,瓷杯掉在地上,啪啦一声,四碎开来。
邬白玉突然失力,同样狼狈地后退两步,后撑着扶住门才站稳,后怕地吸气,惊惧又警惕地看着他,脱险小兽一般。
尔雅咧嘴笑了,朗然灿烂,可眼睛却浮上暗色,毫无一丝笑意。
是,不关我的事几个字说得倒有几分道不清的咬牙切齿的味道。
他动了动脚,把那些碎瓷扫到一边,走了两步靠坐在办公桌上,打量着她继续道,那你走吧。
邬白玉赶紧转身,慌乱地去握转门把手,却突然感觉手指软软的,握门把手都使不上力,连腿儿都变得软晃晃的,站不住了。
她眼见着自己的手指从光滑的门面上滑落,浑身都酸软起来,身子只能靠着门维持站立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跟这些有关系,也开始犯酸,泪水儿浮了满眼。
她哪里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你你无耻
邬白玉泪眼婆娑地看着那口口声声放她走的可恶男人,挥了挥手表示似乎承受不住她的辱骂,一副无辜的表情向她走来。
呵,我提醒过你啊,让你别咽来着。尔雅低头看着她渐渐瘫软下去,摇头轻笑出声。
你自己咽得那么实诚,反过来怪哥哥我,好伤人心呦。
邬白玉双腿软颤,泪水涌出眼眶,被他露骨地目光盯得更加软麻,呜咽着道,呜呜你你别过来你做什么啊
尔雅蹲下身子,温凉的指尖挑起她的裙摆,轻轻划过她白嫩的小腿,痒得她更抖,指尖都能感受到嫩肉轻颤。
他抬眸看她,邬白玉低头就能直接对上他的眼睛,直直接受着他几乎热烈的目光,似有实质一样,烫得她更怕更颤。
她看见那男人笑了一下,眉目微弯,笑眼风流,却很有几分恶劣的坏意。
这个我也说过了啊
做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