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狂喜,想着尔雅和司英祁肯定都得嫉妒死,真想让他们看看邬白玉在自己身下放浪高潮的样子
「你们这种人也想要我清白的身子」
耳边响起那轻软的狠话,明明语气轻飘如雪,却让他如遭惊雷。
邬白玉在他身下哼哼唧唧,不满他木头一样。她似乎早就被玩恣了,此时抛却羞耻心,主动轻扭着腰求欢。
易云峥被她腰扭得身下又是一紧,低喃着轻道,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究竟是谁,先得到了你?
邬白玉脑子都快要一片空白了,愉悦与难受共同勾出的泪水模糊着她的眼睛。
她或许早已不清楚身在何处,也早已不清楚那人究竟是谁,只觉得身下饱胀又空虚,急需要人动一动,去解她那处的难忍瘙痒。
轻抬起酥腰,软臂双双去勾面前人的脖颈,乖顺地挂在他身下,带着轻喘,柔媚着声音开口,下面好胀好痒的
哥哥,动一动嘛
欠操!
易云峥本来还有点沉浸在自己的纠结中,没想到这女人被玩弄到这种地步居然是不要命似的撩人,浪得他太阳穴都突突的。这下再也忍不住,劲腰一挺,硕大的肉棒就要全部插进去。
小骚货,操死你!
她的穴儿很浅,刚才就觉得已经到头儿了,但他想要她把他全部容纳进去,狠了命地往里插探着,恨不得把两只囊袋都塞进去。
劲瘦的腰狠狠动作起来,坚硬的肉棒在那水穴儿中激烈地抽插着。
囊袋啪啪地打上嫩穴儿白肉,肉棒抽插之间,丰沛的淫汁儿都飞溅起来,发出黏腻的水声,不知持续了多久,把一场激烈的性爱衬得更加淫靡不堪。
呃啊太太快了啊小穴儿好麻啊邬白玉被他撞得颠颠颤颤,破碎的呻吟从口中溢出,柔美娇细如幼鸟莺啼一般,引人怜惜,更勾人凌虐。
易云峥埋首在她颈子上,重重地亲吮着,一路向下烙着一个个深粉的吻痕,最后拱在她锁骨之间的小窝里,舌尖舔弄着,听她细媚的呻吟声。
太快?不是你刚才要我动的吗?太快小骚逼还吃得这么紧,那这样小逼被大鸡巴操得爽不爽?
鸡巴顶磨她媚穴儿尽头的一块儿小肉凸起,刚才就感觉到了,只要一顶到这里,她都颤抖得更加剧烈,连声音都更高昂,水儿也流得更欢快了。
啊啊啊不不要太用力了啊不要顶那里啊邬白玉被他碰到要紧的地方,那处儿一碰就浑身酥麻,身下更是有着想要排泄的羞耻感,身上的人居然还坏心地只用大龟头研磨她那一处儿。
干死你!操烂你的小浪穴儿!看你还勾引人!
易云峥胯下使力,狠狠地操着身下的女体,专门往她的G点顶去。
不知操了多久,感受到她陡然地收紧与颤抖,加快了抽插操弄的速度,狠狠冲撞着这溃不成军的小小城池。
操到了要要去了啊啊放过我邬白玉被他干得腰软,双手都抓他后脑的头发,急切又徒劳地想要把握住什么,不想与那汹涌而来的快感随波逐流。
易云峥也快要随她达到巅峰,精关一松,射了都持续了很久。
汗水顺着棱角分明的轮廓滴下,他潮红着一张俊脸粗重喘息,感受到那小逼的徒然倾泻,粗哑着声音调笑
骚货发大水了。
整个小屋子都充斥着一股子情欲靡靡的味道,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媚叫,或轻或重的,奏成一起淫荡又和谐的情欲之歌。
邬白玉哆哆嗦嗦沉浸在高潮之中,美目含着欢愉的泪水,双臂无力地缓缓垂下,媚喘中气声轻轻叹道,好舒服好舒服啊哥哥
易云峥疲软下来的性器还埋在她身体里,凑在她嘴边也听不清她最后到底说了什么,只隐隐约约听到舒服二字,心中又骄傲又欢喜。
自己终于一雪前耻,好好给她治了一顿,瞧那水儿流得,她当然舒服了。
舒服吧,以后天天这么操你好不好
虽然自己有心又有力与她再战,但看她疲惫的样子应当是承受不住了,于是只在嘴上调戏着她。
邬白玉侧过酡红的小脸,似是累得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