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着承受的女人大脑碎了个七零八落,迷茫地回吻,伸出舌尖放任男人啃咬。
吞咽吃进去的对方津液混着灰尘,呛得花枝止不住地咳。
周庭白突兀地停下:“咳嗽还没好?”
她想了很久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去校医院拿过药,他怎么知道是因为咳嗽。
“好了”
花枝抬起两条光裸的长腿夹住男人的腰,旗袍裙摆堆在大腿根,露出打底的短裤。
“啧。”他嫌碍眼,把打底裤扯到脚踝处挂着,女人的腿被绑住打不开,并拢起来往他身上蹭。
他抱住花枝的腿蹲下,钻进两腿之间,被打底裤拴住的腿就这么环住了男人的脖子。
肮脏木箱上的旗袍美人双手撑在腰后,弓起身子,眯着眼渴求周庭白,她快要倒下去。
身下的男人双膝跪地,明明是臣服的姿态,却那么骄傲矜持,掌控一切。
花枝抬腿踹他,被脚踝挂着的短裤绊住,反而像勾住男人的脖子往下体埋。
男人抚摸面前光滑的小腿肌肤,胫骨搭在眼前,笔直修长,漂亮得沾上灰也像花。
他稳住她的小腿肚往上亲,含住腿根的软肉吸吮,花枝小腹打颤,手肘打晃。
周庭白扶住她的后腰,聊胜于无的借力并不能给她安全感,她出声唤他:“周庭白不啊——”
她话还没说完,湿热的柔软隔着内裤捅进她的穴。
“什么不?”
原来舌头也可以如此有力,被内裤布料裹着揉进逼里,一时间下体都是黏腻的水渍,分不清是体外留下的还是体内流出的。
幕布外又传来脚步声和噪杂的说话声,很多人,花枝感觉被包围,被赤裸地暴露在众人面前,眼泪止不住地流。
她以为得到一切的人最害怕失去,可周庭白好像什么都不怕,他从未想隐瞒,即使现在,他也光明正大。
“哭什么?”他抬头望她,“上面的水流干了,下面怎么办?”
舌头从内裤边缘伸出去,沿着逼逢上下滑动,舔舐,碰到阴蒂就用力戳弄,花枝咬着嘴唇发出痛苦的哼声。
后台的人群是一阵一阵的,校领导在前方高谈阔论,有脚步飞奔过去,把幕布掀起波澜,花枝大惊,花穴里流出恐惧的水,被周庭白的嘴接住,席卷一空又含着她的淫水吸吮流水的地方。试图还回去。
等待上场和下场的人交替,无数道声音使她耳鸣,封闭又开阔的空间,她知道,但凡有个人心血来潮掀开幕布,她这辈子就完了。
“周庭白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勾引你、强迫你”
男人充耳不闻,嘴巴包住下体,舌尖来回拨弄阴蒂,花穴里一波一波的潮是她情动的证明。
她腰软下去,手肘撑不住,卸力被周庭白扶住,他环住她的腰往他面前按,无力的上半身被舌尖顶得摇摇晃晃。
臀部和下体因为连续的收缩紧张带来痉挛,花穴抽搐着淋漓不尽,身下的木箱子湿了一大滩。
花枝托住周庭白的的头,往自己逼里按,下唇咬破皮也没能阻拦那一声声情欲外泄,周庭白舔干净她的下体凑上来亲她,堵住被发现的可能。
这下她的呼吸间都是自己的味道,羞愤不已,花枝偏头要躲,被强迫掰正,眼睛和嘴巴都簌簌地流水。
周庭白拉过她的脚踝并拢抬高搭在他肩上,女人的整个身体对折,只有后腰着力,他掐住花枝的后脖颈,一个挺身,挤开内裤操进她的穴里。
顿时怼得她在木箱子上一个哆嗦,洗澡的模板刮烂腰后的旗袍,也刮破了背上的肌肤。
“啊——痛哈啊痛”
花枝攥紧他的臂膀,小声隐忍地叫出来。
外面的校庆晚会举行到尾声,音乐渐强,刚好覆盖了花枝的声音,周庭白凑近到她耳边,一边用力顶弄一边问:“你说什么?”
花枝喘着粗气重复道,结果自己也听不清,以为周庭白也没听清,恼火地一口咬住男人握住她脖子的手腕,用了最大的力气,口中的肌肉腕骨绷紧再放松,身体里的性器却仍在涨大。
她咬得越用力,他操得越狠。
等花枝没了力气松口,周庭白的手腕深深的牙印渗出血,他没有放手,反而牢牢箍住她的后脖颈不放,粗暴的动作顶得箱子移位,发出“咯吱”的响声。
烟花升空,在京开的校园上方炸开,与此同时也在花枝的身体里炸开,滚烫、流淌、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