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花枝挣扎着要退开:不行。。。啊。。。周庭白,我又要。。。嗯。。。要出来了。。。呜。。。
他一听搂着她翻过身,在她要出来的同时,把自己的性器捅了进去。
啊———哈啊———
花穴深处喷出的蜜汁酣畅地浇灌在了男人的龟头上,堵在小穴里冒泡。
周庭白你个变态!
男人将她的两条腿推上去,膝盖抵住她的锁骨,他再一用力,膝盖越过肩头,屁股朝上抬起来。
周庭白没想到花枝的腿能这么长这么软,就着这个让人血脉贲张的姿势,开始抽插自己的下体,和着小穴内没有来得及喷出的淫液在她的身体里进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她耳边放大,她甚至能看见抬起屁股里溅出的汁,和男人的巨物是如何动作。
花枝闭上眼,羞得看自己。
身体里那根东西,又硬又烫,把她的小穴填得满满当当,穴肉没有一丝空隙地贴合着,被挤压着一进一出,摩擦四周的神经。
屁股被抬起来的姿势让男人的硬物进得更深,每一下都凿得用力。那是一片湿地,一进去就被吸住,想出来又会被缠上,男人只能越插越深,每一下都干得用力,才能品出柔软里被绞紧的快乐。
囊袋拍红了臀肉,啪啪啪地身体撞击声与两人的喘息声呼应,萦绕在房间,整个屋子都被情欲灌满,在两人的身体上反复浸淫。
床头有一盏暖灯摇晃,昏黄的光抗议,直到有一截雪白的手臂探出来,白嫩的肌肤映照,原来不止光在晃。
周庭白拉过花枝,将人翻过去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小穴在他眼下收缩邀请,他乐意至极,挺起下身又插了进去,他快速抽送进出,有力的臀部绷紧,女人在他无数次的力道下娇喘连连,话不成句。
。。。嗯。。。啊。。。你慢。。。嗯。。。慢点。。。
显然身后的人没有听她的,他扯过她一只手放在她自己身后,用手心感受自己臀部的震动,那样快的频率她喘气都困难。
急促呼吸造成缺氧头晕,花枝难受地用手攥紧床单,凌乱的褶皱里陷着的是她的身体,难堪又想要更多。
她朝周庭白摆动屁股,配合他的抽插起伏,两个人像早已配合数次那样默契,嗯。。。周庭白。。。
花枝暗骂自己不识货,和苟思曼说周庭白不行,分明现在快不行的是她。
快要嘲吹第三次了,周庭白一次都还没射,花枝摆动细腰、扭动着臀部,不停收缩小穴,差点让男人失去理智。
他覆在她背上,抓住她乱甩的胸仔细揉捏,身上的动作仍不停,花枝的气声断断续续,在他耳边喘得娇进骨髓,他快缴械投降。
夜深不知过了多久,花枝的嗓子彻底哑了,只能哼出些声,可换了个姿势从身后抱着他的周庭白还没有尽兴。
侧身一手玩她的胸乳,一手从前面捏她的阴蒂,性器还不停在她身体里来回,她像个AI人偶娃娃,一边任人摆布,一边主动抬臀迎合,回应她的又是一波疯狂的操弄,终于,男人一口咬住她的侧颈,埋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
他射了多久,花枝也喷了多久。
漆黑的房间里仿佛满是白光,大脑被瞬间抽空又上升,穴口抽搐,臀腿跟着抖,严重缺水的身体不得不本能寻找水源,花枝后仰吻周庭白的唇,舌尖主动伸进男人嘴里找啊找,被周庭白压制住,翻身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凌晨五点,苟思曼收到花枝的微信:【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