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陆狗特意强调“不熟”这两个字,纪棠:“……”
如果她未来真的能成功追到徐瑾屹,面前这位看谁都不顺眼的陆狗,还不是要乖乖喊她一声“嫂子”。
这么一想,纪棠心底的闷气通畅了不少。
她怼道:“什么叫不熟?苏医生之前救了我那么多次,现在苏医生住院了,我不来探望探望岂不是太过白眼狼?”
陆屿不温不淡地指出关键:
“你来探望的太频繁了,我老婆需要休息。”
纪棠:“……!”
纪棠索性不理会某个心胸堪比针尖大的黏妻狗。
她看向苏宛辞,轻声问:“苏医生身体好些了吗?”
苏宛辞弯唇回道:“已经好多了,没什么大碍了。”
苏宛辞左手手心被玻璃扎入的伤口很深,现在依旧缠着层层的纱布。
平时输液扎针,只能往右手上扎。
看着那素白的手背上排成排的十几个针眼,纪棠心疼地用指尖轻轻在她右手手腕划过。
“这么多针眼,疼不疼?”
苏宛辞随着纪棠的视线,看了眼自己的右手手背:
勾唇回道:“不疼。”
和那天流产时的巨痛相比,输液扎针的这点疼痛,根本不值一提。
纪棠一只手轻轻握着苏宛辞未受伤的手,另一只手力道很轻地摸了下苏宛辞的头。
“我小时候也经常受伤,每次受伤时,我妈就跟我说,摸摸头就不疼了。”
对于纪棠的动作,苏宛辞并没有躲。
她唇角始终勾着上扬的弧度。
思绪却像是被一根弦扯着,回到了遥远的过去。
很小很小的时候,徐彦珺也曾和她说过,受伤的时候,妈妈摸摸头就不疼了。
由于角度问题,陆屿并没有看到苏宛辞眼底的神色。
但看着纪棠这家伙当着他的面占他老婆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