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洒出来的热气盈灌耳廓,苏宛辞痒的往旁边躲。
她咽了咽口水,“大白天,别发情,你松开。”
陆屿不松,只抬了些头,紧盯着她。
“宝贝儿,我需要一枚婚戒,让外面那些女人知道我是个有家室的人。”
说不出为何,苏宛辞总有些想笑。
或许是他此刻这种有些可怜委屈的语气。
她语中带着一分似是而非的敷衍,随口道:
“那随便买个简单的戒指对付一下吧。”
“那怎么成?”陆屿不同意,“陆家的女主人,怎么可以戴地摊货?”
苏宛辞抬了下眉。
看他这意思,婚戒还要大张旗鼓的订制?
陆屿很快给了她答案。
修长指尖挑起她肩头的一缕发丝,慢悠悠地在指尖缠绕。
“过几天有场拍卖会,里面有枚罕见的原石粉钻,我带晚晚去拍下来,用它订制婚戒。”
苏宛辞看了他两秒,有些一言难尽问:
“我们这种……塑料夫妻,用得着那么贵重的婚戒?”
陆屿眼尾微挑,他勾唇问,“宝贝儿是怕离婚的时候还不清我?”
苏宛辞不置可否。
陆屿扣着她后颈,让她抬头,凝视着她清凌的眸子,低缓道:
“这个好办,宝贝儿只需要在离婚之前多‘喂’我两次就行了。”
陆屿将图她身子这种话发挥到了极致。
傅氏集团。
这天,厉怀琛来总裁办找傅景洲。
看着办公桌后处理文件的男人,厉怀琛在一旁的会客沙发上坐下,问道:
“景洲,你想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