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了我来温城,你想多了。”
她好笑的直摇头。
“谁说他是为了你来温城的?我就是让你猜一猜,你想什么了?”赵小甜故作惊讶,“还是说你自己心里就是这么希望的?”
“我没有。”路千宁埋头开始吃饭,不在继续这个话题。
但她从心里不断告诉自己,周北竞的出现只是一个插曲。
她要稳住,波澜不惊……
长夜漫漫,温城的夜晚微凉的风透过窗户吹进来,站在窗口的周北竞却依旧觉得热火撩燥。
夹着烟的手腾出一根手指来翻动手机,一条未接消息和电话都没有。
他薄唇吐出烟圈,确定了下手机没欠费,脸色一黑,把手机丢在床上。
思衬片刻,他又把手机拿回来了,给张文博打了个电话……
——
接到张文博让她周一晚上提前一个小时去水钢琴别墅的电话,路千宁有些意外。
本以为还要经过多少次的失败,才能约上跟周北竞见一面。
周一早上,她熟稔的从衣帽间拿了一套略显职业的衣服出来。
刚脱掉睡衣准备换上,又迟疑了两秒,换了套休闲些的套装。
晚上五点五十分,她准时来到水钢琴,摁响了门铃。
门铃应声而开,里面却没有人,估计是远程操控。
她识趣的从门口换了鞋,从客厅的落地窗前,捕捉到周北竞颀长的身影。
他穿着白色的t恤和运动裤,脚底一双黑色的拖鞋,短发碎在额前。
这般平易近人的模样,一年前她多次从家看到过。
此时再见,心头微颤。
“周先生。”她改了称呼,既然已经不是上下司的关系,就以客人来对待。
周北竞亦是在打量她,乌黑的长发被挑染了几抹蓝色,清纯又俏皮。
牛仔裤和短款黑白条上衣,依稀能看到若隐若现的腰线。
她的私服品味比以前提升了不少,就这样站在他面前冲他客气的勾勾唇。
他喉咙就有些发紧,声音低沉道,“坐。”
他先从单人沙发上坐下,路千宁才从二加一沙发的边缘坐下,是沙发上隔得最远的两个距离。
“关于盛阙行补课的问题,我希望你身为他目前的监护人,能协助我让他准时上我的课。”
她直接说了正事儿,明眸看着他,“至于能不能教的好他是我的责任,但前提是他要乖乖坐下来听我讲课。”
周北竞也没说题外话,“没问题,我能确保他会按时出现在书房,其他的你自己来。”
“另外……我可以了解一下他的身世吗?”路千宁并非八卦,而是盛阙行情况特殊。
想劝服他好好学习,从心理上调整状态是很有必要的。
周北竞挑起眉,“可以,你问,我答。”
“他的父母都不在了?”
“意外去世,在他刚上初一的时候。”
路千宁心底生出一抹同情,“我听说他还有一个姐姐,他姐姐跟他关系好吗?”
周北竞,“从出生只见过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