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两人都在劲头上,虽然覃最半懂半不懂的,把江初莽得倒抽气,也不是不能忍。
但是一整个下午。
再一整夜。
再到现在。
江初洗漱完,撑着盥洗台缓了半分钟的劲儿才睁开眼。
他的太阳穴简直跑错道连到了后边,互相牵着一蹦一蹦发着烫的疼。
妈的。江初砸回床上,够了根烟皱眉点上,趴在床边边抽边骂,狗糙的玩意儿。
客房把早饭送来了,覃最下床去端进来,朝桌上一搁,又忍不住摞过去接茬叠叠乐。
被狗糙的呢?他扳过江初的下巴,从他嘴里要了口烟。
江初在覃最脑袋上上抓了抓,说:等会儿给你安排个周腾同款医疗项目。
什么?覃最笑笑,把头垂低了点儿,让江初多摸两下。
蛋给你摘了,还什么。江初胳膊抬累了,趴回床沿继续抽烟。
覃最从昨天到今天,粘在江初身上的时间,直接超越以往所有时期的腻歪程度总和。
除了吃饭上厕所,他基本就没从江初身上下来过,连中间江初洗了两次澡,覃最都翘着跟进去一次。
这回酒店对面就有药房,他也不跑了,直接从外卖药店里给江初买了一堆清凉膏之类的东西。
并且还试图亲手给江初上药。
被江初终于忍无可忍地揍了一顿。
哥。两人难得安静下来单纯的摞了会儿,覃最亲亲江初的肩膀,喊他一声。
嗯。江初盯着落地窗看,外面又下雪了,显得时间很慢,房间里很安宁。
覃最正要说话,江初猛地想起来正事儿,回头看他:你不去上课?
今天周末。覃最提醒他。
江初这段日子的时间观念稀烂,点点头啊一声。
哥,覃最贴着他的脖子重新开口,对不起。
晚了。江初小臂伸出去弹弹烟灰,现在跪下也得把你蛋摘了。
覃最没说话,抓着江初的后脑勺让他偏头,又吻他一口。
江初知道覃最在为什么道歉,只是不想再接第二遍。
全都过去了。
他反客为主,吻完后在覃最脸上弹了下。
哥也有错。江初看着他,更年期了估计,比上学的时候还容易上火。
你在我这儿什么都对。覃最捉着他的手,耷下眼皮咬了口,更年期这句错了,跟你起码还隔着十来年。
江初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