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皇爷手下有四大高手,渔樵耕读,这四人曾经是大理国的四位忠臣,在出家为一灯大师后,四人也放弃了当官,来到这山中成了普通村民。
有渔夫带路,其余三人樵耕读没有阻拦。
眼见大好风景,云雾缥缈,司徒清心情大好,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声道:“你是东邪黄药师的女儿?”
黄蓉嘴角一挑:“你师父被一灯大师打死了?”
两人对视,会心一笑。
黄蓉目光闪了闪,又道:“如果,我是谁如果,我是黄药师的女儿呢?”
司徒清摸了摸下巴,故作思考:“那就太好了,以咱们的关系,我要是学弹指神通就太轻松了,你只要一句话,黄药师还不乖乖跑过来奉上武功。”
黄蓉当即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你脑子里整天就是武功,你就是个练武狂,你去跟武功过吧。”
“哈哈哈。。。。”
两人闲聊间,前方山上一座寺庙出现在眼前,要说这地方真是凶险,路只有一条,每到一个地方不是山崖就是峭壁,路也很窄,寻常人几乎难以到达这里。
南帝在这里修行,真的过上了与世无争,静看风云起,闲观天地更。
进到庙内。
渔夫让两人休息一下,他去通报一声。
过了一会。
有个小沙弥出来,带着两人来到后院,走过一条青石铺的小径,又穿过一座竹林,来到了三间石室前。
小沙弥推开屋门,只见屋里有一个身穿粗布僧袍的僧人,两道长长的白眉从眼角垂了下来,面目慈祥,眉间虽隐含愁苦,但一番雍容高华神色,却一望而知。
那渔樵耕读四人正站在僧人后面,想必就是一灯大师了。
司徒清作揖道:“在下司徒清,见过一灯大师。”
“黄蓉拜见一灯大师。”黄蓉也作揖道。
一灯大师打量着两人,微微一笑:“你们两人应该不是受药兄所托而来吧。”
“什么!”渔樵耕读四人大怒,竟敢欺骗他们。
黄蓉诧异道:“我们还没说,你怎么知道?”
一灯大师慈眉善目笑道:“当年我皈依三宝,药兄根本不知道,又何来找我一说。”
黄蓉恍然,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抱歉,欺骗了您。”
见黄蓉承认,渔樵耕读四人更怒了,渔夫道:“师父,弟子替您赶他们下山。”
“且慢。”
一灯大师抬手一摆,渔夫无奈只能狠狠瞪了一眼两人,一灯大师接着道:“你们远道而来,就算不是受药兄所托,也应该是有要事,只是不知是何事。”
“一灯大师,能不能单独跟您聊一下。”司徒清有点烦渔樵耕读四人,动不动就要出手,他要是说出来学一阳指,指不定这四人又要一番唇语讥讽。
“不行,师父,不要中了奸人的计。”
“是啊,此二人狡猾,骗我们带他们上山,必是不安好心。”
“师父,二人看着不像是好人。”
渔樵耕读四人连忙出言劝阻。
黄蓉眉目一横,心中很不爽,刚要开口,司徒清拦下了她,摇了摇头。
一灯大师见两人面善,哪有四个弟子说的那么不堪,也知晓四人是担心他,抬手道:“好了,你们先出去吧。”
“这。。。。师父。”
“好了,去准备一些斋饭招待远来的客人。”
渔樵耕读四人都满脸无奈,只得狠狠瞪了一眼两人,以示警告,不甘心的离开了这里。
“你们二人进来做。”一灯大师笑道。
两人坐下后,司徒清也不绕圈子,直言:“一灯大师,此次来你这里,是在下想求一阳指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