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驶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我所坐的出租车刚过去,左边弯道就开出来了一辆越野车,而且就和那边赌场跟踪的车撞在了一起,车子更是蛮横的一横,把两辆车都拦了下来,接着车上下来了一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一脸的不耐……
看到这,我就看不到了,毕竟我坐的出租车并没停下。
这都是事先计划好了的,赌场会用什么赌场对付我,一猜我就能猜得出来。
至于那冲出去的车子,当然是南山会小弟开的车。
而且不管是出租车司机还是刚才的那个人,他们虽然都是南山会的,但却并非是被外人所知道的南山会成员。
次日我没去赌场,到了第四天我依旧没去,因为南山会那边告诉我,这两天赌场关门谢客,不是老主顾不让进场子,我心里清楚,就算如此,赌场里面肯定也是热火朝天的,里面肯定有很多人,而且大部分绝对都是刺堂的小弟。
他们想干什么我太清楚了,他们这是等着我自投罗网呢。
这两天,我当然不会过去,而赌场也不可能一直都不开门。
果不其然,消停了两天,第三天,赌场又开始接客。
我拿上了四五十万的筹码也去了。
刚进赌场没一会我便眉头一皱,因为我注意到了一个人。
那人随意的在一张赌桌上坐着,而那张赌桌就是之前我经常会去的赌桌,也是这家场子里赌的最大的一张赌桌。
正是因为正在走过去,所以我一眼就看见了他。
手指狭长,洁白粉嫩,看起来像是一个女人的手,更像是老千的手。
这人是个老千!
打眼一瞧我心里就有了计较。
看来刺堂里也并不是没有能人,这不就有专门的钉子吗?
只是走过来时看了他两眼,随后我就过去找了个位置坐下。
这一坐下,那家伙看见了我,并冲我微微一笑。
仔细看,他大概二十七八的样子,穿着得体,带着金边眼镜,一派斯文风范。
“阁下怎么称呼?”
我微微一笑,没打算自报家门,或者说我压根就没想理他。
他倒是自来熟得很,见我不回话便自说自话起来。
“我叫李冬,今天刚到这边来。”
我看了他一眼,只是一扫而过,最后看向了荷官,并示意荷官发牌。
荷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李冬,在李冬点头之后,他方才开始发牌。
第一把我输了,毕竟我没出千。
第二把我依旧输了,还是没出千。
接下来四五把,我都输了,我一直没出千,输的钱也并不多,也就一万出头罢了。
又到了下一把,我直接押上去了三十万的筹码。
桌上的赌客也好,荷官也好,或者是那个李冬也罢,全都是神情一震,腰杆皆是挺得笔直。
这把我赢了,我敢说李冬从始至终都没看出来我是怎么出千的。
下一把我押了五十万上去,依旧是我赢了。
再下一把,我就扔了一个五千的筹码上桌,这一把显然我是不打算赢的,甚至牌都没看。
挑衅,我这样的动作,就是实实在在的在挑衅。
来这,圈钱从来都不是我真正要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