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什么?”
刚才还表现的那般咄咄逼人寸土必争的张君寒,这时候却摆出了一副绅士的样子,开始征求起我的意见来了。
看看周围的人,我心里清楚,这是人多,张君寒开始顾忌起面子了,不然,以刚才他表现出来的那股‘寸土必争’的意图,怕事连玩什么都要做主。
“你我每人一副牌,洗到一起,然后你我换牌,并选择两张牌,21点,比大小。”
我当然不会客气,直接就把我想玩的,以及最有把握的一个赌博项目说了出来。
张君寒‘啪’的一声,打了一个响指,并说:“好,就这样。”
随后我跟张君寒分列赌桌的两边,并随手拿起了桌子上放着的还未解封的扑克牌。
我这边还在解封的时候,张君寒那边已经把牌都拿了出来,并将大小鬼抽出摆在了台面上,随后,他双手夹着牌,将牌放置在胸口的位置,随后猛然一拉。
“哗啦啦——”
随着一阵哗啦啦的声音,一副牌在他的手里就仿佛弹簧似的,随着他的两手分开,一拉老长。
这一手,显然把周围的客人都吓坏了,禁不住的发出一声声的惊呼。
我倒是没用什么特别能引起人惊呼的洗牌方式,而是简单的双手交错,随意的洗牌。
不要说是老千了,就是正规一点的荷官,不,都不用跟荷官比,就是普通人洗牌,洗得都要比我好看,比我专业。
而且我这么一洗牌,和张君寒两厢对比了一下,我都不知道被甩到几条街之外了。
周围适时的响起几道笑声,显然是在笑我。
“杨飞,你行不行呀,要是不行就认输吧,还能少闹点笑话。”
尤其是车车,笑我还不够,都开口说上了。
我不卑不亢,周围的笑声也好,车车的讽刺也罢,在我这,皆是置若罔闻,我依旧自顾自的洗牌。
而这时,张君寒那边又变了一个花样。
他双手的五指指肚,分别扣着一叠牌的一角,使得牌在他的掌中立了起来。五对手指肚,就是五叠立起来的牌,然后按照不同的顺序,他将五叠牌一一放平在掌中,在放的过程中,立在他指肚之间的牌还会旋转几下。当所有的牌都重新躺下后,他又会分整五叠立起来的牌,然后在分别让他们躺下。
不得不说,这手法,花俏到了极致。
而我这边,依旧是两手交错,操着业余玩家都会的洗牌方式在洗牌。
而那边,张君寒似乎把牌洗好了,然后两手分别有一叠牌,随着他五指用力挤压,他两手里的扑克牌仿佛弹簧式的一张张的被弹了出去,纷纷按照特定的轨迹落在了桌子中间,而且不是分两边落,而是都落到了一起,等都落完了,赌桌的中间正有一副牌。
这一手更加漂亮,周围都有人鼓起掌来。
而我这边在洗牌之后,中规中矩的把牌放到了中间,这番作为,又引得周围笑声一片。我不自觉的扫了周围的人一圈,却发现他们看我的眼神,无不是带着一种‘不自量力’的神色。
似乎在他们看来,这场对赌还没开始,我就已经输了。
我笑了笑,这些人的看法,眼神,说真的,我一点都不在意。
我冲张君寒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他则也冲我示意了一下。
随后我按住了他的牌,他按住了我的牌,接着我俩同时将手一划。
“唰——”
两副牌,我的牌被张君寒划成了一个扇形,而他的牌则被我给划成了一个扇形。看上去,好像赌桌的中间多出来了一个‘圆’似的。
而在我俩的手中,此时都捏着两张牌。
我看了看牌面,不动声色的翻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