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冬夏:为什么只问司徒巽和月烑,剑灵没人权的吗?
&esp;&esp;月烑:还好,还好,不是酒店拉客的。
&esp;&esp;小白低头:哇!这里的蚂蚁比桐城的大半毫!
&esp;&esp;月烑给司徒巽递了个眼神,既然人家是向着你问的,那就你答话吧。
&esp;&esp;司徒巽心中了然,不动声色地回了年轻修士一个字:“是。”
&esp;&esp;年轻修士确认了两人的身份后也很平静,从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态度恭敬的说道:“我家主人得知二位光临俞城,特命小人前来接待,一尽地主之谊。”
&esp;&esp;司徒巽问道:“主人?”
&esp;&esp;年轻修士答:“是。”
&esp;&esp;司徒巽又问:“接待?”
&esp;&esp;年轻修士又答:“是。”
&esp;&esp;月烑听得直在心里翻白眼。司徒巽说话简略,年轻修士不想透露信息,两人这一问一答毫无营养,听得让人着急。
&esp;&esp;冬夏扭头去看小白玩儿蚂蚁,反正剑灵不是人,也没义务听人族的废话。
&esp;&esp;月烑叹了口气,只得上前问道:“你叫什么?”
&esp;&esp;年轻修士立刻明白了这一行人中拿主意的是月烑,当即面向月烑躬身道:“俞一,俞城的俞。”
&esp;&esp;月烑了然一笑,“改名换姓,抹去前尘,忠心为主。”
&esp;&esp;俞一眼中透出微不可查的笑意,等着月烑接下来问他父母亲人、问他是否想过将来、问他可有自由,但各种关心的言语最终不过是想问出主人的身份,这种套路他见过很多。
&esp;&esp;月烑却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打了个哈欠,召唤冬夏和小白:“别玩儿了,咱们进城。”
&esp;&esp;俞一有些惊讶地看着月烑带人离去,没有虚情假意,也没有打探主人,只是用行动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他的招待。这女修莫非是个实心眼的痛快人?
&esp;&esp;被帖上实心眼痛快人标签的月烑闲庭信步地走在俞城的主街上。
&esp;&esp;司徒巽传音:你说那些什么意思?
&esp;&esp;月烑:那人名叫俞一,显然是俞城亭中会(上)
&esp;&esp;亭中必是风大
&esp;&esp;俞城东南方三十里,浅金色的清晨阳光在山峰上勾勒出柔和的线条,挺拔的林木郁郁葱葱,花香混着青草的芬芳随风飘扬。
&esp;&esp;一只灵兔蹦蹦跳跳的跃上山石,耸着鼻子向空中嗅了嗅,然后抬起后腿挠痒痒。抬腿时一块碎石随着它的动作滚落,可石子还未落地就仿佛撞到了看不见的屏障,啪嗒一声弹开了。灵兔似乎察觉了什么,停下动作向山上的凉亭看了一眼,然后转身朝山下跑去。
&esp;&esp;半山腰的六角凉亭中,欧阳汐白衣飘然、轻纱遮面,静静的坐在石凳上向下眺望。
&esp;&esp;在她身后立着一个身穿石青色长袍的白发老者,面具遮住了整张脸孔,只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esp;&esp;欧阳汐下意识摩挲手上的玉镯,希望时间能够过得快一些。
&esp;&esp;这几年她一直在寻找哥哥的下落,虽然在旁人眼中是为了大房的利益,可只有她心里清楚,自己对这唯一的亲哥哥是真心喜爱。
&esp;&esp;她很清楚那些亲戚是怎么看自己的,当面说她聪颖早慧,背地里说她小孩子家家就爱耍心机。其实谁不想天真烂漫,可谁叫她生在欧阳家呢?只有在哥哥面前她才能够完全的放松,什么都不用想。
&esp;&esp;哥哥失踪之后,她料定此事必有内应,所以亲自审问了那些聋哑仆人。只可惜什么都没审出来,于是她便将那些仆人都杀了。
&esp;&esp;那年她只有十二岁,一口气杀了二十八人,从此再没有亲戚嚼她的舌根,至少再没有被她听见过。
&esp;&esp;发现哥哥的行踪之后她选择了保密,在没查出内应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
&esp;&esp;所以她让自己的人去查月烑和司徒巽,却不料这两人就好像是凭空出现在桐城一般,没有任何踪迹可寻。于是她让俞一去试探,然后确认了两人是第一次来沧溟大陆,绝非当初劫走哥哥的人,这让她多少放心了一些。
&esp;&esp;可这两人的身份依然无法确定。就在她开始怀疑自己的情报网是否太弱的时候,终于有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