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莺试探着靠进傅廷宴怀里,意有所指地道:“廷宴,那个女人……她不值得你这样。”
男人没理她这话,顿了顿忽而开口质问,“上次举报我在香澜海嫖娼的人,是你吧?”
除了她,他想不出还能是谁。
何莺眼里闪过几许心虚,“是、是我……”
傅廷宴没说话,只是目光深沉的睨着她,潭底一片清冽,也看不出是喜是怒。
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已是他发怒的前兆。
何莺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我那天给你打了十几遍电话你都不接,所以……”
“所以你给局子里打电话,举报我嫖娼?”
“……”
何莺心虚,说不出话来。
事情已经过去了,他也没打算跟她计较,“你知道我的底线,这种事要是再有下一次,你就从南桥路给我搬出去。”
“好。”她点点头,语气不自觉的弱下来,“我知道了。”
傅廷宴推开她往旁边坐了坐,与她拉开了距离。
何莺犹豫下,到底没敢再靠上去。
过了半夜十二点,周尉迟的应酬才总算是结束。
他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来了许南汐这边。
许南汐睡着睡着听到有开门声,警惕的睁开眼,看到是他才放下心。
周尉迟喝了不少,身上的酒味很重,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的。
她下床扶了他一把,“你怎么来了?”
男人弯腰在床沿坐下,手指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我今晚在这里睡。”
“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