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疼又爽!
她爽得一直在流水儿,一股一股地,停不下来,好像山洪决堤了,她自慰可没有流过这么多水儿,下面比上面哭得还厉害。
她扭着身子要操,浪得没边。
她才不羞耻!她喜欢何君酒!
和喜欢的人,做快乐的事!
有什么可羞耻的!
她就是来睡他的!
何君酒把她的胸吃了个遍,又嘬又咬,又揉又捏,密密匝匝,无比淫靡。
她的胸被蹂躏得红肿,吻痕和口水交织密布,何君酒停下来,抬起头来看她,她还沉迷在其中,自己托着胸要喂给他:“吃我!吃我!”
何君酒的目光在她脸上短暂地停留了片刻,便被她的动作吸引到了下面。
她还有一只手在偷偷揉搓阴蒂,扭着屁股要操。
空气中散发着一种淫靡的味道。
她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泛着水光,床单也湿了。
何君酒的目光,就挪不开了。
脑袋里一片空白,好像喝多了酒,头晕得厉害。
他目光灼热地看着她的腿根,那个在流水儿的地方。
小骚货下面只穿了一条丁字裤,阴毛脱得干干净净,白嫩嫩的阴阜从蕾丝中露出来,何君酒一把给她扯了下来,她的蜜水儿拉着丝儿,沾在她的小裤子上。
丁字裤是红色的,挂在她的腿上,一荡一荡的,很是让人口干舌燥。
心烦意乱!
他还有点理智,大概吧,有些冷漠地问她:“是不是真的要。”
何云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没听明白,有些恍惚地:“啊?”
何君酒的耐心已经没了,他扯下自己的裤子,放出他那根东西。
他平日里很清心寡欲,对于肉体的欲望不屑一顾。
可此时却好像是被妖精勾了魂儿,按着自己的东西,往她逼里塞。
俯身在她耳边,贴着她,又问了她一次:“操你?”
好像她说不要,他就能停下似的。
停不下来。
只是潜意识里,他会认为他的第一次不该这样随便地交付给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这个人,好像连他女朋友都不是。
一个死赖着要跟他回家,半夜爬上他的床,自荐枕席,看上去有些随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