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她就被殷不弃狠狠拽到身前。
他将她直接推倒在床上,整个人用力压上来,按着她就是一记长吻。
这个吻含着很多情绪,强势、吃醋、生气、无奈,像蚂蚁爬在心口,一阵阵的痒。
姜念念就被殷不弃压得更深,吻得发出羞耻声响。
等这个吻结束,热气还在脖颈间萦绕,殷不弃趴伏在她身上喘气,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脑。
姜念念软成一滩水,同他一样有些失神,胸口的软肉被他的胸膛压得有些疼,她的舌尖都是麻的,嘴角大概也红肿了……
那床被子被他们压在身下。
她道:“你这是做什么?”
殷不弃咬着牙,撑起身子,伸手轻轻摸上她的脸,她的唇:“不是念念说的,把你扑在床上?”
“什么啊?!我是说帮我把被子铺在床上。”姜念念搂着他的脖颈,笑得直发颤。
殷不弃稍微伏低些,直直地靠近,眼睛能看到彼此眼里的倒影。
他吻去姜念念眼角笑出的眼泪,动作里充满了怜爱,道:“念念……我最近新学了一个词。”
“什么词?”
“抵死缠绵。”
姜念念:危!
真拿这只狐狸没有办法
一阵激烈的纠缠之后,姜念念生无可恋地看着房梁。
她都怀疑殷不弃不是狐狸而是蛇了,那细密无声的缠绵真的令人颤栗。
她想起今日的事,突然觉得殷不弃这个九阴帝君当的非常有水分。
十天半个月带着她出门游山玩水不回来不说,还将一堆烂摊子都丢给狐飞霜。
某种意义上来看,姜念念觉得他不管在哪儿,都像是敌方派来的奸细。
就像最初,他是日暮里的少爷,后来日暮里被他灭门了。再者,他当了青丘少主,因为不肯和神女交合,返祖血脉断了,青丘灭绝了。再后来,他跟着她去了念城,一把火把念城烧了个干净。
姜念念咬牙切齿地想着:真是服了自家这个老六。
她越想越气,又嗔又怒地看了一眼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蹭来蹭去的男人。
他发丝披散,黑色的衣袍有些松散,仿佛他随意动一动,就会散开来。
眼皮低垂着,睫毛一下一下的颤动着。
肌肤带着一种病弱的苍白,唇瓣却红的要滴血了。
伴随着他漫不经心的动作,惑人而惊艳。
姜念念越想越气,对着殷不弃的狐狸尾巴咬了一口。
然后,她可耻地发现,殷不弃又……
姜念念:“……”
“念念,难受。”
殷不弃的声音泛起蛊惑人心的语调,听得让人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