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蛋糕?”宁信盯着一点一点的融化的蜡烛,好像在上面隐约刻着什么。
————
改~
哪来的蛋糕
“哪来的蛋糕?”宁信盯着一点一点的融化的蜡烛,好像在上面隐约刻着什么。
“啧啧……”徐牧涯发出很鄙夷的感叹声,他说,“我千里迢迢给你送蛋糕,你现在连门都不让我进,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啊?”
无奈下,宁信打开灯,侧身让开道路。谁知徐牧涯还特别挑剔,他说:“你还没吹蜡烛许愿呢,别开灯。”
无奈下,宁信关了灯。
宁信瞪了一脸笑意盈盈的徐牧涯,敷衍草率的吹了蜡烛然后装模作样的许了个愿,所以才导致徐牧涯再问她许了什么愿的时候,一时语塞,最后用“愿望不能告诉别人,说了就不灵了”的老套说辞搪塞。
蜡烛熄灭的那一刻,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融化的蜡滴在奶油上,像是发生了化学反应般,发出红粉色的光芒,然后如春风化雨,蛋糕上的“宁信”二字跃然出现。而那20根黑白相间的蜡烛屹立在周边,仿佛是她的守护者。
“哪来的蛋糕?”宁信觉得这个蛋糕太神奇了,根本不可能出自徐牧涯之手,于是又一次问了同样的问题。
徐牧涯在黑夜中轻微地叹了口气,然后打开灯,说:“自己做的。”
“那能吃吗?”宁信的想法就是有些与众不同,徐牧涯做蛋糕之前还yy着她会感动得泪流满面然后答应从了他。
“当然可以。”开玩笑,这个蛋糕可是在他生日前他就去找高级蛋糕师学习,再加上他练习了无数遍,怎么可能不能吃。好似为了证明什么,徐牧涯从蛋糕上切下一块,放到托盘旁边的盘子上,拿起银色的叉子吃了一口,砸吧砸吧着嘴巴说“好吃”。
宁信看到他吃得那么香的样子,又不好意思拉下面子说“也帮我切一块吧”,于是傲娇的盯着徐牧涯看,说:“你生日还是我生日?生日蛋糕的第一块不都应该给寿星吗?”
她虽然很少过生日,但生日的基本常识懂得不少。就像没钱买名车的人却认得所有车子的标志。
徐牧涯停下吃蛋糕的动作,盯着宁信,似乎等待着她说什么。
宁信瞥了她一眼,心想臭屁着:知道要让我先吃了吧!然后二话不说的拿过徐牧涯手中的蛋糕,吃了一口,也忍不住感叹:“是挺好吃的。”
“可是,那个是……”徐牧涯伸出食指指着宁信手中的蛋糕,刚要说点什么,就被宁信打断了。
骨若修竹,莹若白玉的葱指上卷着长形胶布的创口贴,宁信问徐牧涯,“怎么弄的?”
徐牧涯做了一个特别经典的动作,愿上帝让它重放:贴着创口贴的手向上劈开空气画出一道四分之一的弧,然后移及胸前时指头勾了两下,最后迅速的塞回口袋。
“不小心弄的。”徐牧涯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不小心,想尽办法掩藏的伤口却还是暴露在空气中。
“让我看看。”宁信看到棕色的创口贴,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仿佛那个受伤的人,是她自己。
徐牧涯本来是不愿意让宁信担心的,但看到她为自己担心的样子,心里很是感动,于是一点也不矫情的把手递给宁信,甚至为自己当初不小心的失误洋洋自得。
————
改~
间接接吻?!
宁信揭开创口贴,一道被刀划过而露出粉色的肉毫无预兆的撞入眼帘,伤痕两旁泛起白色的皱皮,一看就知道是在水中长时间浸泡,创口贴上沾满了血迹。和他的纤纤玉指格格不入。
这些都是徐牧涯在十二点前匆忙赶制蛋糕而自乱手脚,在刻宁信名字的时候不小心切到自己的手,当时他唯一庆幸的是,还好蛋糕没有沾到血。
“消毒了吗?”宁信冷冷的声音中不难听出难得的关心。
“没有。”徐牧涯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他当时哪有时间给自己包扎伤口,拿水冲冲就贴上创口贴止血。
女生和男生最大的不同就是细心,宁信有一个习惯,无论在哪都习惯或大或小,或简或难的准备一个医药箱,里面装着一些意外伤害可以用到的东西。
宁信拿出百分之零点九的生理盐水,倒在一个特制的小型喷罐里,然后说:“忍着点。”
只见生理盐水想雾一样从罐中喷出,洋洋洒洒的落在徐牧涯的指尖,看似很美,却是致命的痛。不亚于伤口上撒盐。
徐牧涯咬紧牙关,虽然并不是蚀骨的痛,但作为贵公子的他何时遭过这种痛苦。大冬天用冷水洗手都已经是很大的折磨了!
“疼吗?”宁信一遍又遍的问同样的问题,因为她实在是找不到话题来聊。问他为什么会弄伤手吗?他会说这是做蛋糕弄的。为什么要做蛋糕呢?因为今天是我爱的人的生日。最后尴尬的人是谁,不还是她吗!与其那样尴尬倒不如现在这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