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的是双标!
明明他们只是仇人……
却要求自己守身如玉。
而他,却和舒曼西卿卿我我,恶心的男人!
“你对我很不满?”
“哪敢……”舒意欢扶着下巴开口。
傅司寒将她的心思看的清楚,轻蔑勾唇:“赎罪的人,不配拥有人权!”
从她的哥哥害死自己父亲的那刻起,这些都是她应得的。
舒意欢紧掐着掌心,才控制住自己反驳的冲动。
转移起注意力,就发现自己正在主卧的床上,回想起昏迷前看到的那幕,眸光微变。
“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闻言,傅司寒的眼瞳一沉,云淡风轻:“你疲劳过度,晕倒在楼梯间。”
楼梯间?
不可能!
舒意欢明明记得最后的画面……
是在傅家顶层的阁楼,见到了一个神秘男人。
秀眉瞬时紧拧在一起,却也不敢说出闯入禁地的事,迂回试探。
“是这样吗?为什么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而且,我好像还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画画的男人……”
傅司寒的眉眼微动,面孔阴恻恻的,浑身戾气笼罩。
“舒意欢,我看你还真的是病的不轻,连梦和现实都分不清!”
这怎么可能!
她明明看到了……
砰地一声,傅司寒摔门而去。
舒意欢坐在床上,人都是懵的。
那会儿她的身体是有点不舒服,可记忆不可能会出现偏差!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舒小姐,您昨天晚上淋雨,今天又高强度工作疲劳过度晕倒了,这是家庭医生给您开的内服药……”
就在这个时候,管家走了进来,同情地将一些瓶瓶罐罐放在了床头柜上。
“还有这个,是脸上外敷的,一日三次,消肿很快的!”
舒意欢看到他后,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紧迫问道:“王伯,我真的是晕倒在楼梯间的吗?”
“是啊,”管家点头:“还是我发现的您,怎么了?”
舒意欢一惊,思绪纷飞,口齿都变得凌乱。
“那在傅家,有人会画画吗?就是画一个女人,五官和我一样……”
“舒小姐,看来您这段时间真的是太累了。”
管家复杂地看着她:“傅家没有人画画,您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一下吧!”
难道真的只是个梦?
被他们这样说的,舒意欢怀疑起了自我,屈膝撑着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