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水珠虽能让人在水下呼吸,但并不能完全避免阻力。
在他们身上挂满沙袋追着揍,是为了让他们适应这种情况下行动。
嗯……
反正时逍面对微生霁月,是这样解释的。
对上他暗示性的眼神,相柏犹豫一会,实话实说:“我刚刚好像看到一白一黑两个人影……”
时逍眼疾手快,立刻捂住了相柏的嘴,打断他的话:“没有的事哈,只是手脚碎了丢丢而已,别胡思乱想。”
容遥:“头疼。”
时逍又捂住容遥的嘴:“不过是裂了道口子,长老给你吹吹,不疼哈。”
……
最后时逍被挂在长杆上晒太阳,今日指导换为微生霁月。
他捏下法诀,场地里的空气便仿佛被无形的力道挤压,顿时变得粘稠起来。
五人在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中,纷纷感到行动困难,仿佛身在水下,每一次抬动手臂都需要耗费比平时更多的力气。
“沈逢春、孟挽花、江钰挥剑万次,相柏、容遥行体术。”
五人闻声而动。
只是挥着挥着,孟挽花就心猿意马地斜靠到江钰身边。
“小师妹,你今日病可好些了?”她压低声音询问。
江钰挥剑动作一顿:“我生病……了?”
“啊,不是吗?”
孟挽花看了眼微生霁月,似是在回忆:“两天前相柏师兄去找你,宗主说你身上有些不舒服,正在调理。”
“师兄?来找我……了?”
往相柏的方向望去,正好对上他担忧的目光。
嗯……
江钰下意识挠了挠下巴,回忆间,脑里全是融化冰雪的眉眼、耳边克制的喘息呢喃和身下作响的啧啧水声……
打住。
江钰有点心虚,但不多。
等等。
她突然又捕捉到什么关键词。
两天前?
江钰一震:“……我不会中途晕过去了吧???”
她自言自语的声音被孟挽花听到。
“晕了?你当时晕了吗?哎小师妹你的脸突然好红,是不是病还没好?”
孟挽花的语气充满了关切,立刻吸引了其他三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