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找到了保育院的领导:“院长,高黎的儿子压根没病,为了一己私利影响院里工作,您直接开除吧。”
想到高黎为了演戏,三番两次请假,扰乱院里的工作表,萧应鸿心中不免有些歉意。
院长不明所以,直到看到萧应鸿拿出的病例。
显示只是普通感冒,居然就请了半个月的假。
当即,他就张贴了大字报宣布了高黎的所作所为,并将她开除了保育院。
高黎收到消息,着急忙慌地赶来。
迎接的就是保育院紧闭的大门,和众人的指指点点。
“之前听说她找萧营长要一万块治病,没想到是装病。”
“这是想骗钱吗?德行不行的人就该进大牢。”
“我听护士说,她还咒萧营长的孩子病死呢。”
“天呐,太恶毒了。”
高黎被说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许久都不敢出门。
随着她事迹的流传,整个家属院都知道了这件事。
高黎在这压根待不下去了,走到路上,就是一片的指指点点。
随后,她带着孩子和行礼,准备另找出路。
踏上班车的那一刻,她的眼底划过一丝阴沉。
萧应鸿,宋心月,你们给我等着。
另一边,萧应鸿早已打好请假报告,踏上了去往京市的火车。
上面知道萧应鸿儿子的病情,专门对接了第一医院的专家,让他随时可以联系。
一下火车,他便赶往第一医院。
找了一大圈,宋心月和儿子的人影都没看见。
萧应鸿找到部队对接的专家,询问道:“有没有宋心月和萧安的住院记录?”
专家查询一翻,都没有找到。
萧应鸿不免有些着急,皱着眉头等待着。
这时,专家终于抬起了头:“萧安有就诊记录,但是没有住院记录。”
萧应鸿的眉间更深了,几乎形成一个川字:“怎么会没有住院呢?”
专家摇了摇头。
萧应鸿按了按眉间,继续在京市各大医院寻找。
可都一无所获。
萧应鸿站在医院门口,眼中布满血丝,神色有些恍惚。
心月,安安,你们到底在那里?
直到他第三次来第一医院问:“萧安有来就诊吗?”
一旁路过的护士看了一眼,诧异地说:“你们是在说安安吗?他们母子俩好像跟着国外那名专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