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
……
荣劲骂了一声后,合上笔记本,并且不偏不倚地夹住了谢黎辰的手指。
“哇……咝……”谢黎辰委屈吹手指头,兔子越来越暴力!就见荣劲站起来,抢过他手里剩下的半杯酒,喝完,跑去冲澡。
回来后,荣劲裹上毯子往沙发上一躺,对谢黎辰一指,“睡地板!”
谢黎辰嘴角抽了抽,不晓得怎么回事。
不远处,飞利浦正好从浴盆里出来,光溜溜站在月光下,文森半跪在地上,仔细地帮他擦干身上的水珠。
“哼。”飞利浦看到目瞪口呆坐在沙发上看荣劲的谢黎辰,不紧不慢地说,“我还以为是多厉害呢,原来是要牺牲色相的啊!”
谢黎辰将定在荣劲身上的视线收了回来,看看飞利浦,倒是没发飙也没说别的什么,只是忽然伸手轻轻地将敞开的睡衣又扯开了点。
文森手上动作停了下来,飞利浦也睁大了眼睛看,一时间气氛凝结。
谢黎辰架起腿,手上空杯子在空中轻轻晃了晃,杯中残存的红色液体在晶莹剔透的杯壁上钩出有些暧昧的弧度,谢黎辰缓缓开口,“没办法,好色的人多么……”
耍帅还没完成,荣劲已经一枕头飞了过来,砸了个正着。
“死兔子!”谢黎辰放下杯子扔了枕头,扑上去和荣劲衣衫不整地滚在沙发上。
一旁文森和飞利浦半天才回过神来,咽了口唾沫,看两人敞胸露怀地“扭打”。
飞利浦低声说,“回去后,加一个男人打架的表演节目,要洗好澡的那种。”
“嗯!”文森也点头,“的确很有看头。”
……
当晚,谢黎辰经过一场肉搏,终于跟荣劲分了沙发,众人睡下。
荣劲晚上要负责守卫,因此睡一会儿就会起来转一圈,发现没问题,回去接着睡。
远处的大红床上,飞利浦卷着身子睡着,看起来小小的就只有一点点。文森睡觉非常警醒,每次荣劲起来的时候,他都会醒来,伸手给飞利浦盖盖被子。
荣劲见他似乎一直保持清醒,就道,“你睡吧,我负责安全不会有问题的。”
“我知道。”文森沉默了一会儿,笑了笑,盯着飞利浦的睡颜,“我陪伴阁下十几年了……第一次在这个角度看他,真可爱。”
荣劲愣了愣,就见文森笑得温柔。
荣劲无奈——这两人还真够别扭的,明明彼此关心,却一个状蛮横,一个假腹黑。摇了摇头回到沙发上躺下,就看到谢黎辰一双眼睛晶亮晶亮地盯着自己看呢,吓了荣劲一跳。
“你……干嘛?!”荣劲瞪他一眼。
谢黎辰伸手一指他鼻子,“你没资格笑别人,麻花都没你别扭,你是别扭之祖……唔。”
再一次被荣劲用枕头袭击!
……
第二天一大早,电话铃声大作。
谢黎辰用枕头蒙住头。
荣劲早就起来了,喝着文森泡的红茶,用抱枕砸谢黎辰,“起来啦,文德打过电话来了,他已经在路上了,很快到!”
“嗯……”谢黎辰赖床,搂着枕头蹭来蹭去,“兔兔……好软好香好甜,再来一次……唔。”
荣劲用枕头闷住他,“你死吧!死了换回世界和平!”
于是,一大早两人就开始了新一轮的早间运动。
飞利浦保持着良好的生活习惯,坐在桌边优雅地吃着早餐,对文森道,“他俩感情很好么,这是在炫耀么?”
文森笑了笑,“算是的。”
这时候,门铃响了,传来了曹文德的敲门声,“谢黎辰,给你三分钟!”
谢黎辰和荣劲愣了一下后,猛地弹了起来,谢黎辰冲去洗手间刷牙洗脸,荣劲跑去开门,边将谢黎辰的衣服都拿出来扔在沙发上,帮他整理钱包。
“呦,小兔兔,已经很有ren妻的样子了么!”曹文德进来问好,身后跟进来了谢早晨,“劲劲早!”
“你也来了?”荣劲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