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以凌虐為樂,怎麼可能會發慈悲之心。
姚琪只能慶信自己頭髮長,等等走出去還能遮掩一二。
為了讓頭髮可以遮住臉,姚琪頭又垂的更低了。
低到只能看到楊老闆的腳與地。
這次楊老闆倒是真的把腳步放慢,比起剛剛的生澀,姚琪也抓到了走路的訣竅。
雖然耳朵傳入許多不堪入耳的言語,但是姚琪毫不在意。
並不是因為她麻痺了,而是因為後面有更大的麻煩在。
剛剛顧著跟上腳步,現在才發現麻繩一直摩擦著花蕊。
花蕊本就被摧殘過一輪,昨夜經過紅腫摩擦與破皮,現在繩子根本是在傷口上磨著。
刺痛、疼痛與稀稀疏疏的歡愉電流在身體流竄。玉勢又頂著。
下面早已濕潤不堪。
雖然她只是初開花苞的雛,但是因為受傷與緊繃,敏感度極高。
她只能壓抑住並專心地往前走。
「唉呦,才走這一段路怎就濕成這樣了。」
因為楊老闆突然的停下,姚琪差點撞上去。
楊老闆回頭看著她說「看你流了滿地的淫液,是不是想讓其他人沿路尋來肏你。欠肏的小騷狗,快去!把走道舔乾淨。」
其實蜜液沒流很多,石頭做的地板會有痕跡是因為她跪著走膝蓋早已破皮,地上全是血跡。
姚琪順從地回頭去舔舐地上的痕跡。
血早早就滲入石頭裡,姚琪舔也是只能舔到表面的血腥味。
當姚琪舔完正要回頭時看見了從遠方走來的裴老闆。
瞬時心臟瘋狂地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