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您可以……狠狠的教训穗儿,求您不要这样……惩罚穗儿……”
“驳回!给我闭嘴,再吵我废了你!”芯蕊瞪眼道。
穗儿真的被吓坏了,圆圆的眼里都是惧意。芯蕊望着那漆黑的明眸,心里的喜爱不是一点点……
当穗儿再次睁开眼睛,身旁已经没人在了,想起昨夜激情,脸上还是一阵滚烫。
那个女人真的变了呢,性格温和了很多,虽然发起脾气来还是很吓人。心也软了很多,就在自己以为要死翘翘的时候,她还是放开了自己。要是以前,怕是磕破头也不会收回说过的话吧。
即使如此,她还真的没同意自己怀宝宝。妻主,心里一定还气着,要不,都让射了干嘛还坚持着不让人家要宝宝。
想着想着,穗儿就抱着被褥放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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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穗儿是怎么了,人影都不见。”柳月靠在庭柱上,望着院里的花花草草无聊的说。
“会不会出什么事?”程晓坐在子羲身边,看着他与幽涵下棋道,“与妻主是不是闹变扭了?”
“怎么会,妻主每天高高兴兴的,根本没生气的样子。”幽涵弯着嘴角道。
“小穗十岁就在妻主身边了,什么是妻主喜欢的,什么是不喜欢的比我都清楚,不可能惹妻主不快的。”默儿缝制着小娃娃的虎头鞋说。
“那倒未必!”凌把玩着一只已经完工的虎头鞋说,“碰到点儿不是一两回,每次见着都愁眉苦脸。问他两句恨不得哭给你看,真是受不了!”
闻言,幽涵停下落子的手,望着默儿道:“默儿,你与穗儿亲近些,要不你去看看他吧。若真有事,大伙也好商量着办。”
“好,我这就去。”默儿起身,明儿立刻上前扶着去了齐凤楼。
当默儿爬上楼,见着坐在窗边的孤寂身影,知道真出事了。
“小穗儿?”默儿轻轻的来到穗儿身边,见着他两水汪的大眼都哭肿了,像核桃一样,“小穗,你……出什么事了吗?”
小穗缓缓的收回眼神,看着站在身边的默儿,抱着他的腰就哇的哭了出来。
“穗儿,你到底怎么了嘛!别哭了,好好说说,我们都会帮你的。”默儿捧起小穗的脑袋,为他擦着眼泪说。
好说歹说,默儿才把穗儿牵去了清风居。
“你喝醉酒,凉了妻主一夜?”子羲听了穗儿的话才觉得事态严重,“那妻主说什么了?”
“按家法处置吗?”柳月望着眼睫上挂着泪珠的穗儿道。
穗儿摇头,泪流的更多了,“妻主说……穗儿没能力管住自己,若有了宝宝……一准……一准会带坏他,所有不让穗儿生宝宝……呜……”
“什么?”闻言园里的人都惊住了。
“怎么会这么严重?”影不信芯蕊会如此绝情,“妻主一定吓唬你的,她不会这么绝情。”
“就是!”幽涵拉着穗儿的手说,“你该知道妻主这个人,没事就爱吓唬人。园里有几个没被她忽悠过的,对不对?”
“平侍,要是妻主来真的怎么办?”穗儿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的望着幽涵问。
“不会的。若真如此,我与正侍绝对站你这边,会劝着妻主的。”幽涵望着子羲道。
子羲自然明白幽涵的意思,望着穗儿承诺:“没错,我们都会帮你的。但你必须振作,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是啊,别哭了,擦擦吧。”程晓递上手帕道。
当芯蕊拖着疲倦的身子翻下马时,恨不得地就是床。
“主子,您看起来很累啊。”秦澜扶住身子有些不稳的芯蕊说。
“是啊,你让人把我的饭传去揽月轩吧,我想让柳月帮着推拿一下。”
“好的。”
揽月轩
桌上一片狼藉,碗碗盘盘的都空了。软榻上,芯蕊酒足饭饱,闭着眼睛享受着柳月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