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乖,来喝点水好不好?”幽涵端着小瓷盘凑到了小猫的嘴边说。
但人家小咪似乎不领情,扭头就走,还喵喵乱叫唤。
“人家小咪说了,它不渴!”芯蕊笑着走近那蹲着的可爱身影说。
“王爷!”闻声,幽涵回头看着向自己走来的熟悉身影,高兴的蹦了起来,“王爷,您终于来了!”
搂着怀里似乎长了些肉的人儿,芯蕊也感染了他那份快乐:“嗯,想宝贝儿了,所以就快马加鞭的赶来了!”
“王爷,您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些哄人的招了?”幽涵笑的甜美,显然很乐意中招了。
芯蕊但笑不语,搂着人儿就往屋里走:“我们进屋说吧,好热!”
屋里,芯蕊舒服的躺在摇椅里微微的晃着,闭目养神。耳边响着的是悦耳的琴声,如流水的琴音听着有置身于溪涧的阴凉感觉。
一下午,芯蕊过的惬意至极,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幸福感觉。
但这种感觉并未持续多久,晚饭前一个时辰,幽涵却一反常态的劝诱芯蕊回府。
“怎么,不喜欢我陪你吃饭?”芯蕊看着眼前一个劲劝自己走,又似乎怕自己生气的矛盾小子问道。
“不是!”幽涵回的即快又急,就怕芯蕊生气连自己都不理会了。
“那你到底什么意思?”芯蕊的口气开始生硬,不受欢迎的感觉让她有些不乐意。
“我……”幽涵知道自己如果再不明说,怕王爷真得生气了。“王爷,幽涵没有要赶您的意思,只是怕默儿他们白花心思给您做了饭……”被芯蕊瞪回了未说完的话,幽涵是又急又怕。
“你和默儿见过面?什么时候的事?”芯蕊闻言,脸色不由一正道。
“赶集那天,我们在集市的醉香居见过。另外,我们也见到了项晟项侍卫与红玉,我……我们什么都知道了。”幽涵看着芯蕊越发难看的脸色,舌头就不利索。
“这就是你赶我的理由?”芯蕊面无表情的说。
“不是……”幽涵急的都快哭了,“幽涵只是不想您和后院闹的那么僵,再说见过红玉后他们都知道自己错了。默儿整天魂不守舍的,月儿都把眼睛给哭肿了,您的影卫也陷在深深的自责之中,这还不够吗?”
“你只顾着他们的感受,怎么不顾顾我呀!”芯蕊脾气一上道,“我掏心掏肺的对他们,可得到些什么?怀疑,我得到的是怀疑!”
“可他们不知道您在演戏啊,他们不知道!”幽涵看着芯蕊受伤的眼神,心也很痛。可是,看着兄弟们日日寡欢,沉浸在无限的自责之中心里更难过,“不知者不罪,是不是?”
“呵,这事论起来他们还真是没错,是我自己不好,一会冷酷无情,一会又热情无比,我活该被人怀疑!”芯蕊火大的发飙。
“不,不是这样的王爷!”幽涵拉住芯蕊的胳膊说,“我知道,怀疑妻主是大逆不道的行为,可是默儿他们是在乎您的,否则怎会东想西想?他们怀疑的不是您的身份,而是怕这温柔善良的您会突然消失!”
闻言,芯蕊的满腔愤怒才一下跌到零点。没错,若换位思考一下,一个一向冷漠惯了的人突然对你温柔体贴,任谁都会感到不对劲,不怀疑对你有企图已经算是够可以的了。
看着芯蕊缓下的脸色,幽涵大着胆子道:“王爷,若您真的下不了火,您可打可罚,求您别再对后院置之不理好不好?”
“你为他们操什么心?不怕日后,后院没你位置?”芯蕊倒是对幽涵的大方有些质疑。
“不怕,只要王爷你过的好,幽涵怎样都无所谓的。”说归说,幽涵还是挺害怕这种事发生的。
看着眼前纯洁如纸的人儿,芯蕊被感动了。看惯了21世纪的尔虞我诈,再观这古代的纯朴善良,这连一点点的可比性都没有。
轻轻的叹了口气,芯蕊如视珍宝一样的把幽涵搂进了怀里,闻着他发间的香味轻道:“好,就听你的。三天后千影门比武,你同母亲一起来吧。你的事,我会放在心上。”
“王爷!”幽涵闻言,把脸深深的埋进了芯蕊的怀里。
掌灯十分,芯蕊准时赶回了瑞王府。在马车上,远远的就见等候多时的秦澜与水灵。
“主子,您终于回来了!”水灵见主子回来,上前扶芯蕊下马道。
“让你们久等了!”芯蕊下马后,不好意思的说。
“主子,您也真是没个分寸,去学士府怎就不知道派个人回来说一声!”秦澜埋怨着。
“呵呵,在山上待久了,随性惯了,一下啊改不过来,以后注意!”芯蕊嘻嘻一笑道。
“您就是这个样子,让属下说您什么好!”秦澜无奈道,“那您吃饭了没?”
芯蕊跨进大门,看着秦澜笑道:“明知故问!”说着便径直往偏厅走去,“你啊,和那学士府的小家伙不是一伙的吗?”
“主子,您知道就好。”秦澜跟着芯蕊踏进了偏厅道,“您就看在这一桌丰盛的晚膳份上原谅那几个小鬼吧,这些天折腾的也够呛了!”
芯蕊看着那色泽诱人的红玉满堂,嘴里就开始分泌唾液,“秦总管,你什么时候也变了立场?你与后院不是向来对立的吗?”
闻言秦澜不由笑了,“属下对他们凶是要他们对您好!现下他们虽然犯了错,但从中却能看出对您的在乎。既然如此,属下没理由鸡蛋里挑骨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