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可惨了。”苏洛呻吟。
“怎么?”
“这次一摔,估计已跌落到万名之后。”
“要不要我帮你?”
“你不害我已是谢天谢地。”
肖见诚看着她,诚恳地说道:“不好意思,害你,倒是近几年来,最令我开心的事。”
苏洛生气,瞪着他,他却得意地笑起来。
护士拎着药水进来,肖见诚视线转移,瞄着那护士:“哟,头发好像剪短了,更漂亮了。”
护士戴着口罩,虽然看不清表情,眼中满是笑意盈盈。她拿针在苏洛的手背上扎进去,找血管却没有准头,在皮肤里探来探去,苏洛疼地咧嘴。
肖见诚在一旁看着,终于忍不住:“喂,她不是我女朋友,你不用这样紧张!”
苏洛频频点头,护士没答,继续探,终于有血从针头里冒出来。
护士挂好药瓶,临走前解释道:“不是我紧张,是她血管太细,实在不好找。”
肖见诚点头:“天天吃米粉,营养不良是一定的。”
苏洛这才想起:“我妈知道我在这儿吗?”
肖见诚答:“我会告诉你家人和朋友,但他们,最好少来点。”
正说着,医生进来查房,肖见诚过去商讨。
苏洛累了,很快睡着。
梦里又在爬山,爬不完的山,泥泞的路,感觉前面有个人,想追上去,却总差了两步。忽然脚步一踏空,吓醒来,已是黄昏,病房里空无一人。
苏洛拿过枕边的手机,给杨锐发短信。本打算写:梦见你了,十分想念。写完后,看着都觉得厚颜无耻,赶紧删掉,重新写:杨锐,我已住进医院,一切都好,保持联络。
写了和没写一样,就像,喜欢和不喜欢一样。
苏洛长长地叹了口气。
晚上,第一个走进病房的,居然是父亲。
苏洛有些惊讶:“爸爸,你怎么来了?”
爸爸心疼地走上来,只问:“伤到哪里了?怎么搞成这样?会不会留下后遗症?医生怎么说?是谁把你搞成这样?要找他们赔钱!你这算不算工伤?可不可以申请工伤鉴定?……”
苏洛只能打断他:“爸爸,你别担心,我这没事儿,治病的钱会报销的!”
“会报?还会有补助和赔偿吧?”
“那些以后再说。”
“哦,那就好。我本想拿点钱来给你看病,但最近……
“不用的,爸,我有钱!”
“那好,那好,有单位还是好,你好像是事业编制吧?”
“不是,聘用的。”
“长期聘用吧?”
“嗯……”苏洛不想告诉他自己辞职。
“最好想办法转成事业编或公务员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