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六抬起头说:‘你把话都说了,我还说啥呀。“
“我说啥了?”花嫂好像并不承认。”说啥了?“马六冷笑一声说:“我都没想到你一回院子,就自己找了桂枝,还像模像样的开了个会,金叶,你真有本事,我都服你了。”
“俺也是没办法,俺要不这么做,你再反悔咋办,这回儿人证、物证都在,你要是再算计俺,俺也能和你说理。”花嫂好像自己还挺委屈。
马六无奈的笑笑说:“行,早知道这么麻烦,这包子铺我就不让你参乎了,你哪天想走,我就让你走。”
“你给没良心的浑六子,俺说对了吧,你就是处处想算计俺,下午在树林里还红口白牙的说好听的,现在就说这话,俺的身子白让你糟蹋了,咋就换不回你的好心,你的心思全在那个桂枝身上。”花嫂这次是真委屈了。
马六看花嫂真的很受伤,忙说道,“算了,算了,我就是随便说说,你还当真了,你要是怕我再算计你,那你就搬走算了,等我有钱了,就把你六万块还给你。”
“美死你,俺才不搬走呢,俺搬走了,正趁了你的心意了,俺就在这呆着,那包子铺俺还得干好,好嫂子包子铺这名字还是俺想的,等有了钱,俺理也不理你这个浑六子。”花嫂赌气的说。
马六呵呵一乐说:“行,这包子铺你愿意干好就行,剩下的闲心你就少操吧。”
“少操,那看啥事了,六子,俺问你句心里话,你今天答应俺哪些条件,除了因为娟子的事你愧的慌,还有没有别的原因?”花嫂的话突然温柔了。
“还有啥原因?”马六皱皱眉头说。
“俺差点就给你怀上了,你说,啥原因?”花嫂往马六身边坐了坐,说。
马六明白了,说:“是,我也念着咱两的关系,你不是说心里早把我当你男人了吗?”
“那你把俺当你女人不?”花嫂盯着马六问。
马六摸了一下花嫂的大腿说:“当,但咱两也只能这样了,原因你明白。”
花嫂叹口气说:“俺明白,要不俺还能原谅你,对你说好话,今天你带俺去医院,不推不挡跑前跑后的,俺心里其实挺满意的,对你呀,也就恨不起来了,你以后要是不算计俺,俺还像以前那样对你好。”
马六听着花嫂的温柔细语,点点头说:“金叶,我真没想过算计你,都是你瞎想的,以后我也不会算计你,你也没有啥我算计的,我就希望包子铺开了,你和桂枝在一起,把这包子铺开好,别每天动那点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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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花嫂嗯了一声说:‘俺不动心眼,但你也不能偏着向着桂枝,俺两人之间,你的心必须放平了。”
马六笑道,“你这话说得,好像你俩都是我老婆似的。”
“哼,桂枝和你啥关系,你自己心里最明白,别看俺没看见你们干那事,但俺心里也明白,要不你能那么帮她,又借给她钱,又帮她开包子铺,你六子啥品性,俺最清楚,你啥都能管住,就管不住你下面那个东西,六子,你和桂枝咋样,现在没了娟子,俺不计较了,但是你以后不能向着桂枝,把俺委屈了,俺也是把身子给了你了。”花嫂定定的说。
马六站起身,没有再多说,只说了一句话,“明天咱们就一起去包子铺,以后这包子铺干的好坏,就看你和桂枝得了,干好了,就能挣钱,干不好,我马六也因此欠下了一屁股债,你两我都没能力再照应了。”
说完,马六出了花嫂的屋。
到了屋外,马六站在院子里,看看二楼桂枝的屋门,又看看自己的客厅,再看看一楼花嫂的屋子,这每一个屋里都有一个女人要从自己身上获得东西,看起来自己左拥右抱,品尝着不同美色,实际上自己只不过是这些女人的工具,在床上给她们性福,在床下给她们想要的生活,没有这些,他马六什么都不是。
想到这,马六突然有种悲哀,溜溜达达的出了院子,漫无目的在外边走了一圈,又抽了几支烟,心情才好了许多,在马路边上,有几个人打扑克,心情好转的马六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兴致勃发,也加进去一起玩,直到街上行人散尽,星光高挑,马六才余兴未尽的和大家一起收了摊子。
看看表,已经十二点多了,马六才回到院子,不知为什么,此时的院子已经格外安静,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了,马六关好院门,刚悄声走到楼梯口,突然又站住了,他想起小仓库的那两个女孩,马六不由地就来了情趣,克制不住的向后院走。
马六边走边想,花嫂还真是了解自己,说得真对,自己啥都能管住,就是管不住下面那个东西,必须得到后面的小仓房偷窥一下,要不今晚他肯定睡不着。
马六想着,已经到了后院,马六把脚步放到最轻,拿出手机,调好摄像功能,一点点的接近那个小仓房。
(春楼:光棍房东的风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