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鏖战的男女,就像两只野兽,忘情搏击,直到马六感觉下体一整酥麻,立刻将器物拔了出来,将能量喷射在外边,春香早已醉倒在高潮中。
喷射完能量的马六像虚脱一样,直接躺在了春香的旁边,一天两次大幅度的床战,真让马六感觉到筋疲力尽,
过了一会儿,回过味的春香的又侧过身,搂住马六说:“马六哥,你咋了,这就软了,电视里面还演着呢。”
马六瞄了一眼电视,果然电视里的激战还没结束,马六摸着春香光洁的后背说:“春香,你真是个床上的尤物,刚才那些招式你都和谁学得,那么熟练。”
春香媚媚的看了马六一眼说:‘怎么,马六哥,你想关心我以前的历史啊?“
马六淡淡一笑说:”春香,我感觉你以前不光是干美容美发吧,美容美发可不能让男人的下面也舒服了。“
“马六哥,你老这样说人家,让你们不舒服你们不开心,把你们伺候舒服了,你又怀疑人家,问三问四,你们男人都这样。”春香似乎有些不满。
马六看春香的表情,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伤着春香了,忙解释道,“春香,我就随便说说,你要是不乐意说,就什么也别说。”
春香一伸手,对马六说:“马六哥,给我支烟。”
马六楞了一下,起身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递给春香又点上。
春香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说:’马六哥,其实也没什么了,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我十六岁就不是处女了,第一次我是被人骗了,那个男人我没有兴趣再想起他,因为这事,我还被学校开除了,就在外边混,我又没有什么技能,家里也没有本事帮我安排,就跟着几个姐妹稀里糊涂的进了一家美容美发店,进去以后才知道,什么美容美发啊,都是假的,男人到这里来,洗大头是次要的,主要是为了洗小头,那些个进店的男人眼睛都是色迷迷的,开始我还不习惯,后来就慢慢习惯,不做这些,你就挣不上钱,谁和钱有仇啊,再说我也得穿衣吃饭呢,我家又没钱,我不自己挣,咋办,不过干的时间长了,我就腻了,每天看到的都是一些奇形怪状的男人,有些人变态的要死,还不舍得花钱。我在镇上实在不想呆了,家里也嫌我给他们败坏了名声,想让我走。正好有进了城的小姐妹告诉我,在城里找了有钱的男人,不仅不用干活,每天过的日子还和阔太太一样,我也就想进城,赶巧花嫂要回城,我就跟她一起来了。”春香说完,看了一眼马六。
马六一字不落的听着,听到后来,也点了一支烟,但没说话。
春香把手里的烟一扔,贴到马六身边说:‘马六哥,我是图你钱,也想像你一样,有这么一个大院子,优哉游哉的在城里生活,但是我也不光图钱,我也还是想找个好男人,对我凶点也不怕,只要他别让我受苦受累受怕就行,马六哥,我第一眼看你,就觉得你能做到这三点,所以我才黏上你,换个男人,我才不这样对他呢。“说着,春香又在马六的脸上
狠狠亲了一下。
马六笑了一声说:”春香,我要是做不到你要求的三点呢,你不是看走眼了吗?”
“马六哥,我看不走眼的,我再告诉你一句实话,其实和我睡过觉的男人的也就三四个,我可不是公共汽车,谁想睡就睡得,那些想占我便宜的男人,都让我用手就把他们拿下了。”春香说玩完,还得意的一笑,
马六心里暗想,怪不得,刚才春香手和嘴的本事那么厉害,自己也差点被她从外围就拿下。
马六又说道,“春香,要是我真的什么也给不了你,怎么办?”
“哼,怎么办?”春香不屑的哼了一声说:“马六哥,我不是娟子,我看好的东西我不会轻易放手,不就是个胖丫吗,马六哥,只要你这个小弟弟在,我就有有办法赢了胖丫,男人最想要的就是床上的快乐,我的招式还多着呢,以后我一点点的都拿出来,马六哥,你肯定离不开我。”春香一脸自信。
马六回味着刚才如电如痴的感觉,想想,自己这个没出息的小弟弟还真舍不得春香,和桂枝、花嫂、胖丫比起来,春香更主动,更妖媚,让人有着野性的满足。
春香看马六不说话,问道,“对吧,马六哥,我说的没错吧?”
马六轻轻嗯了一声说:“我已经被你掏空了,你让我先歇歇吧。”
“马六哥,人家还想再玩一次,上次,你都做了两次呢,每次都那么生猛,要不我用个新招式,让你立起来。”春香顺势爬到马六的身上,用胸前的双乳蹭着马六的身体撒娇道。
马六拍拍春香的屁股说:“春香,你看电视里都演完了,你就让哥歇一会儿吧,你那新招式下次用,你要把我一次掏空了,我就真没能力满足你的三点了。”
春香这次一听才安静下来,但手还是放在马六器物上,假装怒道,“不争气的小弟弟,下次好好罚你。”
再回头看,马六居然睡着了。
春香也像猫一样的,窝在马六身边睡了。
马六和春香正搂抱在一起,睡得正香甜,突然在客厅外边传来啪啪的敲门,还喊道。“六子,六子,你在屋里吗?”
(春楼:光棍房东的风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