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六从床上拿起一个套套,喘着气说:“快,给我套上,我等不及了。“
花嫂摸捏着马六的钢炮,说:‘亲死了,俺就稀罕你这东西硬起来的样子。又大又粗。”说着,花嫂已经将套套套了去。
马六掰开花嫂的白腿,直捣黄龙。
憋了几个月的劲头,马六总算发泄出来,他像打桩机一样,招招见力,把个花嫂爽的搂着马六又啃又咬。
一顿床上的暴风骤雨,让两个人都直奔巅峰。当一切总算平息下来,花嫂还意犹未尽,身体黏在马六身上说:’你个死六子,刚才想捅死俺呢,那么下死力。“
马六摸着花嫂的山峰谷底,说:“我看你是爽死了,要不是我赌住你的嘴,大街上都听见你的叫床声了。女人四十如虎,真是一点都不假,你的瘾头比我还大。”
花嫂笑道,“俺也不知道了,俺当了十几年寡妇,没这事也过来了,就是和你好上以后,这瘾头就上来了,俺要是再年轻十几岁,俺肯定嫁给你,光明正大的伺候你。”说着,花嫂叹了一口气,头窝进了马六的怀里。
马六也沉默了,他搂住花嫂,说:“算了,这样不也挺好吗,表面上咱们没关系,暗里里咱们还不是睡得舒舒服服。”
花嫂一听,头从马六怀里抬起来,看着马六说:“好啥呀,偷偷摸摸的,万一要让人发现了,咱两的脸都地儿搁,再说了,你也快三十的人了,看着就该娶媳妇成家,到时候俺就成了老太婆了,你还稀罕俺,俺和俺闺女还不得乖乖的拎着行李搬走,俺知道,你现在和俺好,就是图个舒服,有了更年轻的肯定把俺踢了。”
马六看花嫂急了,忙劝慰道,“说啥呢,我啥时候说要踢你们走,再说了,我现在连个媳妇影儿也没看到,娶什么媳妇呀。”
“没看到,不顶如就不娶媳妇,你一个单身小伙守着这么一个院子,不愁吃不愁喝,坐地数钱,在俺们那,你这样的以前就叫地主,媳妇还不是招手就来,到时候,你还会稀罕俺。”花嫂坐起来说。
马六被花嫂说得哑口无言,觉得花嫂的担忧还是有点道理。
看马六沉默了,花嫂更有了理,往马六身边凑了凑说:‘咋样,被俺说中了,你们男人都一样,馋,六子,你和俺说,你想找个啥样的媳妇。“
马六看花嫂直盯着自己,玩笑说:’啥样的?救你这样的,能做饭,会干活,身体肉肉的,摸上去舒服,床上也舒坦的,要不我把你娶了算了”
花嫂也乐了,掐了马六一下说:“就会说好听的,你敢娶,俺还不嫁呢,四十多岁的寡妇找个二十多岁的小后生,马路上的人还不把俺戳死,俺以后还咋回村呀,和你暗地里好好俺就满足了,别的俺可不敢想。”
花嫂这么一说,马六倒觉得有点对不住花嫂,忙安慰道,“金叶,你的好,我马六都记着呢,我马六是个什么人,你应该也清楚,我不是那种占了便宜不认账的主儿,就算有一天我真成家娶媳妇了,我也不会丢下你们娘两不管的,该帮我一定接着帮。”
“六子,有你这句话,,俺和你好也算值了。”花嫂又重新倒在马六的怀里,头枕在马六的胸口上,轻轻说:‘俺有个主意,对你,对俺,对咱们以后都好,你想不想听。“
马六摸着花嫂光溜溜的身子说:’说吧,既然有这么好的主意,我肯定想听。”
花嫂一把抓住马六的手说:“你真想听?”
马六笑了一下,说:’什么主意呀,让你搞得神神秘密的,快说吧,你要是不说,我可先动手了。“说着,马六把花嫂往怀里一楼,就又想做事。
花嫂忙推开马六,说:”行,俺先说,俺先说。“
(春楼:光棍房东的风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