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睁开眼就看见拼命刷存在感的尾巴一下直挺挺竖在那。
她现在没什么力气,说按其实也就是搭在对方手上,但后者反应过来迅速将她的手握在自己手心。
尾巴开始小幅度摇晃。
手抽不出来,嗯。
试着往外抽手,又被抓得更紧。
谷遥认为自己应该确认下更重要的事。
我的衣服是谁帮我脱的?
我。
那,身体的清洁
我给你洗的。
按道理,她现在要么愤怒惊慌要么害怕羞恼,但事实上她心如止水,可能跟异世有关,可能因为这个人救了她,或者兽人不懂这些,更重要的可能是那条正像邀功一样摇晃的尾巴。
她只想把脸埋进去暴风吸入。
于是她认真对上对方的眼睛,真诚道,我能摸下你的尾巴吗?我会打扫卫生,做饭洗衣服,收拾房子。
谷遥现在算是被元令喆收养,完全住在他家里,虽然她之前也提过一直住他家会过意不去,但却被对方斩钉截铁拒绝,甚至表示这也是你家,你要是觉得不自在我就搬出去给整得瞳孔地震。
真是过于质朴热心舍己为人的兽人。
谷遥热泪盈眶。
她完全不知道兽人对自己领地的独占欲能让他们把误闯领地的其他兽人当场干掉。
尤其元家这种纯血兽人甚至更是厌恶他人气味的入侵。
能听懂这个世界的语言对谷遥来说是个好事,她捧着光脑,像小婴儿玩新玩具一样笨拙戳着她不熟悉的东西,学习这里的文字和历史。
就是对面时不时飘来的炽热视线,让她难以忽视。
咳,
谷遥抬头。
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不苟言笑处理完工作,取下辅助工作的眼镜,元令喆正襟危坐在沙发上,淡然开口。
没有。
眼看元令喆整个人肉眼可见沮丧下去,谷遥改口,还是有一点。
对方尾巴冒出,再次摇着扑了过来。
自从上次被谷遥摸到浑身舒爽,他在她面前已经不再掩藏耳朵和尾巴。
元令喆拉过她的手按在自己耳朵上揉搓,没一会儿又欲求不满把她另一只手也拉了过来放在自己尾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