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觉醒神通后,一眼就能洞穿他人未来。他人在自己眼中不过木偶,自己这个正常的人则行走于茫茫的木偶海洋之中。
这种感觉即美妙,又孤独。
直到现如今遇到了苏寒这个异数,她恍然间发现,原来除了她之外,还有其他同类,不是一眼就能洞穿的木偶,而是变量无尽的人。
“放心,你与我的交易是长期的。我等还有一个共同目标,要解决那个即将到来的恐怖未来,在此之前不必担心我会弃你而去。”
“如今的离开也只是暂时的。”
“哦,对了,这东西你拿着。”
苏寒掏出一张符箓,递给敖灵月。
“这符箓中铭刻着我的至强一击,遇到不可测危险时,可以将其撕碎灭杀敌人,阻挡危险,不过平时得时常灌入法力保养。”
“虽然我觉得你不太需要这种玩意。”
他本可以飘然离开。
但是想了想,敖灵月好歹给他了不少好东西,自己这么就走了,多少有点无情渣男,不符合自己礼尚往来,平等交易的原则。
往小了说,这是欠人情。
往大了说,这是欠因果。
索性就利用通天禄制造了一张保命符箓。
没有什么是比命更加宝贵的。
敖灵月怔然,接过符箓,又展颜一笑,看向苏寒,平静出声,“既然如此,我也不小儿女姿态挽留道友了。并且理念之争在即,到时候我们也是要在悟道山再见的。”
“而趁着这段时间,我会尽快炼化得来的真龙精血,成长起来,道友也不必担心我的安危,希望悟道山上,我能令道友刮目相看。”
“你能这么想自然是最好的,我走了。”
苏寒点点头,啃着苹果,飘然离去。
此刻,真龙阁上。
大长老敖坤看向王座之上的龙尊敖乾,皱眉出声。“陛下,这已经几天时间过去了,大殿下和那人族一战,到底谁赢谁输?”
“前几天陛下的说辞,说是两者大战力量太强,导致观察的水镜承受不住,轰然溃散,因此胜负未知。这番说法能瞒得过大部分人,但却瞒不过老夫,如果老夫没猜错的话,那水镜突然溃散之事,是陛下操控的吧?”
这话一出,龙尊敖乾也忍不住了。
“你这老匹夫,干嘛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你自己心中明明都已经有答案了,还要问我谁赢谁输,还牵扯到水镜之事?”
“怎么莫非,你是觉得我提前预知了敖天要输,为了防止龙族丢面子,这才提前掐断了水镜,并且事后还压了消息?”
大长老闻言立刻出声,直言不讳。
“难道不是吗?”
敖乾闻言,顿时哑然,无奈摇头。
“算了算了,你这老匹夫,我这几天的脸一直被打的啪啪作响,你还哪壶不开提哪壶,真觉得我这龙尊的脸还不够肿啊?”
“行行行,告诉你,敖天输了。”
大长老也不意外,叹息一声。
“果然是输了吗?怎么输的?”
“这次输的没有任何理由,光明正大的输了。敖天的任何手段都破不开那人族的五行轮转,甚至动用了真龙禁术都不行,实在恐怖。”
“后生可畏呀,而且还是下游的修士。”
敖乾感慨解释。
“那陛下之后该怎么办?那人族已经处处留情,对我们龙族而言也并非敌人,如果可以的话,一定要争取,让其成为龙族助力。”
大长老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