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隐话音刚落,景奕珩和明晚辞齐齐看向他。
“没错,奕珩离开的几天,我也跟晚辞有同样的直觉。一个人有此直觉,可能是错觉,但若是两个人都有这样的直觉,就不简单了。”
云知隐眯了眯桃花眼。
一贯挂着的痞帅笑容,也都消失不见。
“更何况,我们两人关系匪浅。”
明晚辞颔了颔首,表示认同。
景奕珩微一思索,开口问道:
“池长越最近有何动静?”
“池长越?你不说我都快把他给忘了!话说早些年,池长越还做了几件事,让人觉得他颇有手段。近些年来,我看池长越是越活越傻缺了,一脸外强中干、腹中空空的模样!”
云知隐冷嗤一声,颇有些鄙视之意。
“池长越这些年,是有些让人一言难尽。”
明晚辞仔细回想一些事,也觉得,早些年池长越干的那几件事,恐怕还是他父亲,为了撑起他在家族的资历,暗中相帮也说不出定。
云知隐和明晚辞,见景奕珩未置可否,纷纷有些诧异。
“奕珩,怎么突然想起问他?”
“对啊,难不成池长越有问题?”
两人看向景奕珩。
“有没有问题现在还不好说。但一个从小在这样的家族,浸淫长大的人,怎么可能简单。我们还是要多留个心眼。”
“至于你们说的,直觉暗中有人盯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让莫柯派两个兄弟给你们,暗中观察一下,究竟是何人作祟。”
景奕珩很快就叫了莫柯进来,令其迅速调拨两个兄弟,跟在云知隐和明晚辞身边,暗中查探保护。
莫柯见自家爷的神色,很快会过意来。
连忙着手去安排,直接指派了两个“银血”的兄弟,保护云知隐和明晚辞。
……
这件事安排妥当后,景奕珩想起“帝蓝界”发生的事,茗染那锦盒内的画,很可能涉及到京都五大家族。
“晚辞,知隐,我还有件重要的事,要跟你们说。”
景奕珩沉声说道。
“重要的事?是什么重要的事?”
“跟我们有关?”
两人纷纷一凛。
“没错。”
“这件事跟一方锦盒内的画有关。那幅画,我亲眼所见,非常诡异。具体我就不多描述了,总之,很可能是一个预言性质的画。并且留下这幅画的人,是个高人。”
景奕珩站起身子,当日那幅画,五座巍峨入云端的山峰,渐渐被吞噬的场面,此刻想起来,依旧觉得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