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黑名单。
这不是你先拉的?厮悦只是在他拉黑自己之后,也礼尚往来的拉黑他。
我过两分钟就放出来了。
周骐峪咬牙切齿的应了句,真的很想咬死面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微信拉黑,电话也拉黑。
还不是你,玩不起,不就逗你说你是鸭子吗。她翻白眼,周骐峪挡住她要走的路,厮悦往旁边挪几步,要下楼。
手臂被他拽住,厮悦整个人被他扯着转过身。
两人从将要擦肩而过变成她被周骐峪压在墙边,两人对视着。
你以为我在气你说鸭子这个事儿?
那不然呢。
总不能是气她要找别的男人睡觉吧,厮悦可不敢自作多情。
周骐峪每每看着她一副不开窍的模样,就真的很想掐死她,气都要被气死了。
厮悦,你他妈脑子跟被驴踢过似的。
周骐峪这混蛋,突然骂了她一句。
厮悦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他,你有病?你至于吗。
放出来。命令式的语气。
不放。她也倔,两人一来一回的对峙。
放出来。
我说不放,聋了你?
周骐峪低头,捏着她下巴迫使她张嘴,含住她的唇。
两人的舌头相触时,周骐峪还使坏咬了下。
钳制她的双手,压着她的腿,在无一人经过的楼梯边,吻了很久很久。
我真的要被你气死。
那天周骐峪走之前,当面对着厮悦说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