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当然是做国师大人当日对晏某做的事情。”
&esp;&esp;晏琼池还记着这件事。
&esp;&esp;面无表情的国师亵玩着他,看着他面红耳赤却无动于衷,甚至还露出了调笑的神色……很可恶不是么?
&esp;&esp;“你都……”虚弱成死狗了,还惦记着这种事?
&esp;&esp;鱼阙说,“放开我。”
&esp;&esp;晏琼池闻言,双手箍住她的腰,一脸无辜:“国师大人既然要在我这里放松,那么晏某得好好服侍大人,还请大人不要抗拒,好好享受罢。”
&esp;&esp;鱼阙只想稍微睡会,没想同他做,若是……那岂不是一睡不醒了吗?
&esp;&esp;“况且,蛇的报复心是很强的。”
&esp;&esp;晏琼池直起身,咧开嘴笑,把散乱的长发拨向脑后,眸子里是危险的幽紫:“国师大人,别跑啊。”
&esp;&esp;他一手摁住想跑的鱼阙,一手拉过高与床头的花盆架子,扯了衣服铺上去,完全不容拒绝地把鱼阙推到架子上坐着,用垂在帐子上的如意幡捆住了她的手吊了起来,
&esp;&esp;如同那日她把他几乎是羞辱一般,吊起两只手,动弹不得。
&esp;&esp;他觉得不满意,在鱼阙被吊起来的手间插了那杆抽打过他的拂尘。
&esp;&esp;昔日里黑衣不近人情的国师大人此刻被人缚了手,大袖衫堆在臂上,露出素白的胳膊,黑色的逍遥巾下的长发有些散乱了,也浅浅盖住了她半张脸,更显窘迫。
&esp;&esp;晏琼池将她的簪子拔下来,逍遥巾滑落,披在肩上,长发也滑落,莫名显露几分动容,荷花盛开的动容。
&esp;&esp;“混账,放开本座!”
&esp;&esp;鱼阙脸红了,她不知道她这副模样多可爱,惊怒娇嗔,双颊绯红。
&esp;&esp;“不要。”
&esp;&esp;他托住鱼阙的后背,将脸靠在她胸脯,自下而上地看着她,眸子幽紫,但是带笑,“啊,你又自称本座了?很好,我可是和国师有点小恩怨要处理的,如果你是国师,我可不客气了。”
&esp;&esp;“放开我!”
&esp;&esp;“阙儿是我夫君,我侍奉夫君也是应该的。”
&esp;&esp;这张嘴什么话都能说出来,鱼阙咬牙。
&esp;&esp;晃动之下,逍遥巾滑落。
&esp;&esp;晏琼池用指尖轻轻挑起束缚在他腰间的光绳,再往上稍稍一用力,光绳便断了,他把红色的流苏腰带也取下来,宽大的衣袍没了束缚。
&esp;&esp;虽然他现在确实没法对国师大人做什么过分的事,但还有别的玩乐。
&esp;&esp;鱼阙低头看他握住自己的脚踝轻轻抬起,很快涨红了脸。
&esp;&esp;她闷哼了两声,把脸侧向一旁,没有去看他侧头咬在什么地方,晏琼池的虎牙尖尖,刮得人有些痒。
&esp;&esp;好在这是个被严密封闭的洞天,无论做出什么动静,声响绝不会被外界听到,大可放心。
&esp;&esp;乌发白衣的晏琼池慢慢地直起腰来,他手上沾染着甜腻的露珠,少年的口缝咧开,伸出森森红舌,如同梳理毛发的猫儿一般舔舐指尖,漂亮的眼睛却在对她笑。
&esp;&esp;“我来取悦你,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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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鱼阙清醒过来,抓住的先是一根被抓秃了毛的拂尘,她看看拂尘,再看看撑着脸在一旁笑意吟吟望着自己的晏琼池,闭眼。
&esp;&esp;这家伙……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esp;&esp;“国师大人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