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好啦,之后的事情之后说好罢?现在我们再次重逢,不该拥抱彼此潸然泪下诉说相思么?还是说,国师大人一点儿也不想念我?”
&esp;&esp;太黏人了。
&esp;&esp;时刻不忘自己是不可进犯的容朝国师的鱼阙拒绝他人靠自己那么近,刚伸手要把紧紧环着自己腰的手掰开,但指尖又被不知羞耻地家伙含住,轻咬。
&esp;&esp;对付冷面国师的方法自然只有晏琼池一人知晓,他的眼睛亮亮,带着狡黠,“国师大人不想我,我可是很想念国师大人呢。”
&esp;&esp;“放开。”
&esp;&esp;“不要。国师大人变啦,一句想我也不说。”
&esp;&esp;晏琼池得寸进尺,“到底是心变了,还是说,因为身边环绕的人太多,已经忘了我俩青梅竹马,患难与共,耳鬓厮磨的感情了么?我真伤心呐。”
&esp;&esp;真是够了,这家伙虚弱得像一条死狗,为什么这张嘴里还是能说出来让人如此想逃避的话?
&esp;&esp;鱼阙的指尖被他咬在口中,腰也被禁锢了,竟然一时之间进退两难。
&esp;&esp;晏琼池见羞恼的国师大人实在可爱,非常好心情地坐起来,扶着鱼阙的腰,使得她一下子坐到自己的腿上。
&esp;&esp;“你……”
&esp;&esp;“是了,我倒是想问,国师大人既然有家室,为何还要有意地区接近其他人?”晏琼池托着她的后颈,幽怨道:“国师大人一点也不考虑我的心情,好难过。”
&esp;&esp;“本座没有。”
&esp;&esp;鱼阙冷漠道。
&esp;&esp;这一点倒是承认地坦荡。
&esp;&esp;虽然近来是要和诸多男性接触交谈,但毕竟都是任务所需,怎么到他眼里就是有意的了?
&esp;&esp;“我才不觉得你会喜欢那些丑陋家伙,是说你身边看着你虎视眈眈的容朝国主,还有谁呢?先前那只涂山天狐也是需要防备的。”
&esp;&esp;他叹气:“很久不曾有过这种心境啦,还得多亏了国师大人,叫我平白又生出嫉妒来,怎么办?我的嫉妒,可是会化成燃烧一切的火焰。”
&esp;&esp;他很醋。
&esp;&esp;尤其是听到新帝对鱼阙说出类似求婚那种话时,他不可避免地吃醋了。
&esp;&esp;“你单指责本座,你自己呢?”
&esp;&esp;鱼阙也冷笑一声:“本座的探子回报,说是晏氏小少主身边莺歌燕舞,从来不曾缺少如花美眷,红颜知己?”
&esp;&esp;先前派出去的探子就回报了,对于相貌极为出众的晏琼池关注密切,毕竟这样好颜色的小公子,光是一站就有很多人会喜欢。
&esp;&esp;人不就是极度痴迷美丽皮囊的家伙?
&esp;&esp;嘴上说着没有,恰好又让她撞见在大街之,和一个女子举杯对饮?
&esp;&esp;“哦?原来夫君是在醋这个?”
&esp;&esp;晏琼池美丽的眼睛笑道:“夫君尽管放心好了,如花美眷单指夫君一人,至于红颜知己就是空穴来风,你不在的日子里,我可是洁身自好,俗话说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你师妹和风道友可以作证!”
&esp;&esp;“是么?”
&esp;&esp;鱼阙不想和他讨论过多没用的话题,但她挣脱不开晏琼池的束缚。
&esp;&esp;“国师大人尽管放心好啦,我只心悦国师大人,在雨天发誓都不会劈到我头上的心悦。”
&esp;&esp;谁要听这些?